“萧朗星工于心计,内宅之中,多得是让人生不如死的细碎法子,要如何做,不必我多说了吧。”
赵靖澜的话回荡在耳边,赵舒珩明白他的意思,他可以留下萧朗星的性命、甚至不去动他的名分,但一定要让萧朗星再不能生出任何事端。
赵舒珩在得知此事的一瞬间,震惊和恼怒兼而有之。
从前他觉得萧家人是一丘之貉,萧朗星的所作所为又无一不是想将舒王府攥在手中,因此成婚以来,赵舒珩对萧朗星就喜欢不起来,但自从他得知萧朗星救过夏侯檀的事,又对萧朗星大为改观,甚至生出几分愧疚之情。
然而这微弱的怜悯,随着这件事始作俑者的水落石出,烟消云散了。
舒王府锦衣玉食,除了不公开的小小例罚,赵舒珩对萧朗星的事从不过问,给足了他颜面和权力,让他在舒王府呼风唤雨。
而萧朗星回报自己的是什么?
他不仅要让自己万劫不复,更将无辜的夏侯檀拖下水。
想到这里,赵舒珩突然觉得他哥说得对,这个人不能再留,就算不杀他,也必须折断他骄傲的脊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回到房中时,夏侯檀已经醒了,正在喝粥。
“檀儿!”
夏侯檀看见他先是一愣,随即绽开笑容,赵舒珩三两步走到他身边,接过下人喂粥的勺子。
两个人四目相对,赵舒珩也笑起来。
重获新生的喜悦此时漾满心头,此刻来得殊为不易,两人越过重重关隘、抛下了曾经的芥蒂,如同十多年前一样看着对方。
“珩哥,你用膳了吗?”夏侯檀轻轻说道。
赵舒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端着碗,连忙喂起粥来,一边道:“我吃过了,你好些了吗?”
夏侯檀摇摇头:“我没事了……睡了好久,你也没事了吗?”
赵舒珩点点头。
夏侯檀放下心来,他醒来后听下人说了经过,这才知道昨日那一切不过是赵靖澜设下的一场大戏,他对于赵靖澜如此大费周章地设局试探自己十分惊讶,却也担心他还是不会放过赵舒珩,于是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靖王真的不会再追究你的事了吗?”
赵舒珩道:“先把粥喝完,我慢慢告诉你。”
夏侯檀喝完粥漱完口的功夫,赵舒珩说起了事情的经过,又将刚刚与靖王的对话一一讲给他听,最后说道,他二哥想让他们尽快完婚,到时候太后赐婚,他可以明媒正娶夏侯檀为侧君,而夏侯檀也会官复原职。
夏侯檀听得入神,没想到赵靖澜对弟弟感情如此深厚,听到最后才摇了摇头。
赵舒珩神色紧张道:“你不想嫁给我吗?!”
“你府上已经够多人了。”
“檀儿,你介意这些?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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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我把他们都送走,把王府都交给你打理。”
夏侯檀盯着他,心道,送走算怎么回事,此时几分愁绪涌上心头,他喜欢的人是亲王之尊,三妻四妾是难免的,况且从前自己也不在。
“你要送走他们,那他们要如何自处?别人我不知道,萧郎君门庭显赫,你要这么做,岂不是让他下不来台,更得罪萧家?”
赵舒珩脸上扫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又恢复深情款款,他站起来、一掀衣摆,干脆利落地单膝跪地:“檀儿,我待你之心,犹如山河日月,我对你情根深重,这二十年来未尝有一日变化。昨日你挺身而出,救我于危难之下,我万死不足以报你这份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此处,夏侯檀已见到他眼中的泪光。
赵舒珩握住他的手:“只要你愿意嫁给我,从今往后,我不再踏足其他人的房门,也不会再有新人入府,我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自当事事以你为先。”
夏侯檀的心跳得砰砰作响,眼前人俊朗不凡,贵气逼人。像他这样的王孙公子,本该多情善变,然而过了这么多年,赵舒珩仍旧痴心一片,这样的真心难能可贵。
更何况他早在年少慕艾的时节,便已是心动不已。两人有过最美好的年华,也曾患难见真情。
“嗯……”夏侯檀脸色绯红地点了点头。
赵舒珩高兴地抱住他,开心道:“檀儿,我爱你——”
两人瞬间滚作一团,赵舒珩将他压到床上,动情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夏侯檀感觉赵舒珩比小时候又长高了不少,整个人将他圈在怀中,有种无处可逃的幸福感。
夏侯檀已有近十年未经人事,之前在照水城不过是用了致幻的药物才让赵舒珩有了反应,现下是真刀真枪,当粗粝的大手摸上他的大腿,脖子上的嫩肉被赵舒珩咬在口中吮吸,夏侯檀忍不住微微颤栗。
“珩哥、慢、慢点。”
“唔——”赵舒珩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脱他的衣服,身上的衣服渐渐被丢到床下,布料被扯开的每一个瞬间都让夏侯檀有几分难为情地羞红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呀!奴才该死!”
两人正互相爱抚之时,屏风外来了不速之客,夏侯檀在惊呼声中探头,院子里伺候的小仆端着一个长方形的匣子,正闭着眼跪在地上。
“你也太不懂规矩了!”赵舒珩怒道。
那小仆不敢睁眼,只举高了手中的匣子道:“主子说今夜良辰美景,让奴才送了几样东西过来,嘱咐殿下不可太骄纵、骄纵夏侯大人,府上承宠的规矩别忘了。”
赵舒珩听到此处,竟然十分难为情地红了脸。
夏侯檀往匣子里头瞧去,原来是戒尺一类的物件,猜想舒王府上一定有责打妻妾的规矩,他仰起头,亲了赵舒珩一口。
赵舒珩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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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住。
夏侯檀微微一笑,明艳不可方物。
他身上的里衣亵裤尚未脱完,笑着下床接过那个匣子,让那始终不敢睁眼的小仆退下了,随后挑了一把戒尺,捧着跪上前来。
“夫君……”夏侯檀身材娇小,跪在地上曲线曼妙、玲珑可人,看得赵舒珩血脉喷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戒尺举高:“请夫君赏檀奴规矩。”
他的脸红扑扑的,眼中自有神采,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当真绝色。
赵舒珩激动不已,下身已经不受控制地翘起,心爱之人跪在脚边,如何还能忍得住半分。
他将夏侯檀一把拉到床上,扯下他的亵裤,剥开他白嫩的屁股,接过戒尺“啪啪”就是几下。
“檀儿,你也太骚了!”
夏侯檀的屁股被打出了三道红印子,却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身下,举高了屁股往赵舒珩手里送,歪着头道:“夫君不喜欢管教奴的屁股吗?”
“喜欢、太喜欢了!”
“啪啪啪、”赵舒珩收着力气一下一下拍在夏侯檀的屁股上,夏侯檀被拍得婉转呻吟,那声音极为动听,比上等的春药还要勾人。
“唔、夫君、好舒服……再打重一点呜呜……”
夏侯檀恋痛是赵舒珩很小就知道的事情,只是这颗明珠失而复得,赵舒珩不敢太用力,此时才略微放开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上的戒尺越落越重,拍过十下之后,赵舒珩便在他的屁股上揉一揉,夏侯檀感激他的体贴,往他怀里钻去,娇羞依赖姿态让他爱不释手。
“珩哥,屁股里面也要……”
“小坏蛋、”赵舒珩架起他的一条腿,戒尺在穴心打转,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没有人打你的屁股,你是不是馋了很久?”
夏侯檀红着脸点点头:“哥哥,打重一点……”
“骚货!啪——”
戒尺重重地落在屁眼中间,久违的痛感和快感风驰电掣一般席卷了夏侯檀的身体。
“呜呜——好、好舒服……”
“爽不爽?啪——”
“爽、太爽了……呜呜——啊、”
戒尺没有章法地落在后穴上,原本肉粉色的穴心由粉变红,随着责打一开一合,对着戒尺欢歌相迎。穴上的媚肉淫痒不止,无比期待着久违的肉棒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珩哥、肏我、肏我好不好——”夏侯檀撒娇道。
赵舒珩心中疼爱他,却满心希望他记得这个美好的复合之夜,他下了床,将匣子里的装着的蜡烛取了一根,在烛台上点燃了。
夏侯檀看着他的动作,既期待又忐忑:“珩哥……”
“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小骚穴。”赵舒珩一边说一边把他抱进怀里,箍在腿间,“这些年你自己玩过吗?”
夏侯檀羞愧道:“玩、玩过……”
“怎么玩的?”
“嗯——我、我把小穴打开,用玉势捅进去,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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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深深的,顶到骚心就喷出水来……”
“檀儿真是个水流不止的骚货。”赵舒珩一边说,一边将蜡烛滴到夏侯檀的后背上。
“唔——”夏侯檀第一次玩这个,蜡烛刚滴下来那一下有四分的热辣滚烫,很快便凉了下来。
“檀儿、檀儿的骚穴、贱屁股求珩哥管教……唔、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蜡烛一路沿着尾椎骨往下,在夏侯檀白皙单薄的背上点出了一道道暗雪红梅,直到最后一点,赵舒珩掰开被打得通红的肿肉,将一滴蜡液往里头滴了进去。
“啊!”夏侯檀惊叫一声,抱紧了赵舒珩:“好疼!”
“不爽吗?”
赵舒珩在自己手上试过,这个蜡烛相比普通的蜡烛来说一点都不烫,而且迅速凝结,最适合用在闺房之中。
“呜呜、不要了珩哥,疼、啊!”
第二滴蜡液滴下来,夏侯檀双腿乱蹬,眼中见泪,委委屈屈地求饶:“夫君、绕了我吧!我不敢发骚了,我一定听话呜呜——”
他嘴上这样求饶,实则确实是又痛又爽,抓着赵舒珩的手越来越紧,赵舒珩喜欢他这个反应,又往穴里头多滴了几下,只见嫣红的媚肉被翻出来裹上层层蜡液,将屁眼撑大到合不拢来,缝隙几乎被蜡液覆盖住,夏侯檀口中呻吟,什么淫词浪语都随口就来,抱着赵舒珩不肯撒手。
“夫君饶了小淫穴,骚穴要坏掉了呜呜呜——”
“唔、不能再滴了、再滴就吃不了肉棒了唔——”
“啊、好爽啊、骚屁股谢谢主人管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后穴和屁股缝都盛满了蜡块,赵舒珩这才放了压住他腰的手,夏侯檀心跳得飞快,这个男人会很爱自己,也会给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一被放开,便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没用完的蜡烛被随意地丢在一边,赵舒珩架起他的双腿抠掉了他屁股上的蜡块,蜡块十分好清理,里头的那些更是被舌头直接卷走。
“唔、唔唔唔啊——”夏侯檀的屁眼被舔,头皮发麻,一股舒爽的快感直冲脑门。
后穴很快便被舔得湿淋淋的,他的后穴许久未被肏过,又被打肿了一些,比平时的缝隙更加紧实,赵舒珩便用舌头在穴里头打着转肏他,肠肉被烫过之后,此时被舔得阵阵酥麻,屁股一抖一抖地喷出水来。
赵舒珩的手在身体的其他地方游走,到处都被爱抚舔弄的夏侯檀很快便缴械投降,喷过水后腰肢软嫩。
赵舒珩提着肉棒肏了进去,甬道被捅开再被填满,让夏侯檀发出一阵舒爽的喊叫。
“好棒——夫君的肉棒、好大!好粗!”
“檀儿、檀儿、我好爱你——”
两人唇齿相交,口中穴中都是水声连连,小穴被捅得噗嗤作响,媚肉将肉棒裹得紧紧的,收缩之间让赵舒珩也舒爽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抱着他做了两回,怜惜他的身体便不再继续搞了,夏侯檀被肏了个爽,心里十分高兴地去撩拨赵舒珩的肉棒,又被按在床上从后面插到了顶,两人颠鸾倒凤,直闹到后半夜才相拥躺下。
过去十年间,这两人一个身侧是空无一人,一个是莺莺燕燕却从未有过真心,日复一日光阴虚度、灵魂四处漂泊、无家可依。
兜兜转转,直到这一刻,终于找到归宿。
第二日,夏侯檀先醒了,他看着赵舒珩的侧脸,想起了昨晚那个问题。
舒王府有多少人他还不太知道,一个萧朗星已经很难搞了,夏侯檀总是冒出这类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希望赵舒珩说到做到,此后只有他一人,也希望所有人都能离开舒王府,找到自己的归宿。
赵舒珩醒来后,两人先是亲亲抱抱一阵,夏侯檀躺进赵舒珩的怀里,看着他道:“珩哥,我想我们还是寻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萧郎君体体面面地离开舒王府,好吗?”
赵舒珩登时变了脸色。
夏侯檀此刻也看出了不对劲,却温柔道:“怎么了?”
赵舒珩这才告诉夏侯檀,他怀疑这次的事是萧朗星设计,旨在致他们二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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