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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有几个人从眼前经过。
“那个.....”
我意识朦胧。只看见了有几个人匆匆经过。他们没有停下。好像没有听见我的声音？
“那个！”
大声喊出来。他们才终于停下了。朝我这边看过来。
“这里是哪里？”
“......”
他们说什么，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还是说没听清呢......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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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是一个喷泉。很大。最高处能看见周围眼力所能及的地方都是花园。花园再往外就是莫名其妙的东西了。.....这样一个地方。所以我擅自给喷泉起名中心喷泉，给花园起名中心花园。
我跳下中心喷泉，这样跳下去就是中心花园了。也是花园的南北向游街的南半段的出口。这里有一道绿色植物剪成的双重门。
........话说。
双重门其中一个方拱上面有个人。....他侧着身子躺在那里，撑着头。看着我。.....隔了一段时间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逐渐皱起眉头。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我。
“......你怎么浑身湿啊。”
......为什么语言交流上没问题啊。
“我.....从那个上面跳下来的啊。”
“那个？那个是指那个圣泉？”
“圣泉？.....”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我背后的中心喷泉。......原来这东西叫圣泉啊。
“你！你在里面洗澡了！？”
“啊？没有啊.....”
“竟然还不脱衣服地洗！？”
“没有啊.....”
他顿时在那个门上面站了起来。而且还指着我。
“不光把身体上的污秽，竟然还把世间的污秽带进了圣泉！！”
“真的没，.......好像没问题啊....”
我好像确实做了这些事.....
“不行啊！一定要接受惩罚！”
他一下子从上面跳下来。然后向我这里走过来。一把抓住我两个肩膀。
“认罪了吧？认罪了是吧！”
“.....是，是的.....”
然后他开始摇我身体.....
“哪里来的人！啊？哪里来的！”
“......蜀，蜀国....”
他停止了摇动。
“蜀国？那么大的国家不待，来这里干什么。搞文化侵略？破坏圣泉文化侵略？”
“不是啊......”
说起来我才是被侵略的一边.....
“恩.......”
他摸起下巴开始思考。.....
“那么就是传教士？哎呀不对啊传教士不会待遇这么差吧.....”
“啊？”
“你不知道自己浑身破烂吗。”
看一看自己。.....还真是浑身破烂....
“那就是自己国家讨不到钱了来这里的乞丐？”
“.....不是啊。”
“那是什么啊？”
“我是不小心从悬崖上摔下来的。”
“哦......”
然后他走远两步开始上下打量我。
“你......”
“？”
“打算回去吗？”
“回去是.....回蜀国吗.....”
“当然了！你以为呢？”
“.......”
“不回去的话就要接受惩罚！自己看着办吧。回不回去？”
“.....什么惩罚？”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打你一下有多痛，如果不知道不是更会紧张吗？”
这还真是......
“但是我不是这里的人啊。不知者无罪啊。”
“恩.....也有道理.....那还是二选一！成为这里的人然后接受酷刑还是回去？”
“喂刚刚说的不是接受酷刑啊！”
不过......就算接受酷刑也好了。回去也是无家可归，什么也做不了。那还不如接受酷刑........
“我留在这里。”
“哦？恩........”
他又走过来。然后右手手掌放在我头上。....这是？要摸头吗？
“....那什么不太好吧。我也这么大年纪了.....”
“欢迎来到巴比伦。朋友。”
........
............
蓝天白云。
说到蓝天白云，哪里都是一样吧。我现在眼前的和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是一样的。
.....我站起来，通过扶着旁边的墙壁....但是摸到了凹凹凸凸的东西。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墙壁上长满了藤蔓。
我现在站在中心喷泉的一个浅水池。用力一跳，抓到了墙壁顶端。然后脚不断踩着藤蔓爬上墙壁。这里，就是整个王国的最高点了吧。——
巴比伦神国。
四周，也就是整个王国的四周，南北两面是悬崖峭壁。但是没有地基——看上去的地基有好几条巨型管道连接到那些峭壁上。然后对于另外两个没有峭壁的东西两面看就是——悬浮在空中了。巨型管道还有个作用就是抽取山中的水。
.....有谁又能想到呢，这个地方其实建在深渊而不是空中...那在天上找当然找不到了。我从悬崖上跳下，就是落在了水池里面。.....不过痛还是相当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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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巴比伦也不接受吃白食的。你.....有什么擅长的？”
他一边带着我从游街走出花园一边问我。前面游街要到头了，能看见淡蓝色的围墙围住的房屋。估计是居民区。
“我也不知道哪些东西能用在你们这里啊。你们这里需要什么样的能力？”
我擅长的事情很多啊。但是换了个国家我也不知道哪些实用.....
“恩......那边有个指导房，你有什么星象学知识吗？”
他指向远处，皇宫一样的建筑。话说指导房是什么啊。
“指导房是什么？”
“恩？你们国没有吗？”
“应该没有吧。没听说过啊。”
“就是授予知识的地方。”
“.....那不就是学校吗。”
“恩？学校？”
只是说法的问题吧。
“如果我会星象学就能去教了吗？”
“也要一定水平啊。需要经过验证，你.....你知道星球逆向旋转吗？”
“啊？”
那是什么东西啊。
“什么意思？”
走到花园出口他停下来跟我站着说话。在双重门底下。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就是一个星球一个速度绕圆转，绕圆中心如果反方向同样速度绕同样大的圆，这个星球会怎么样？”
.....这是天文学吗。这不是数学吗。......
“不知道啊。”
“恩那你不行啊。那你就只能干那个了吗.....”
.....意思是注重实用性吗。好吧。这跟十阶学院不一样.....
“啊哈，我曾经听说过你们国家的学院。....太浪费纸张了。”
“哎。”
“怎么教？我们这里，授课时用的是泥土。每个学徒面前一张泥板。”
.....原来如此。写完可以抹平再写.....而且不用橡皮了....但是....
“这样万一记不住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记不住，就惩罚。”
他做出了一个一鞭子甩下来的动作。.....还真是背水一战式教育....我绝对不去那里学东西。
“所以你就去操纵供水吧。这个职务可是永远不嫌人多啊。人越多越省力。”
“什么东西啊那是。”
他指向很远的地方，山崖那边。连通水管的地方。
“那边有水管看到了吧？”
“.....是啊。”
“因为那山崖里的水位会变啊，所以时常需要人调控。”
“......”
“体力活。需要你先爬上山崖.....”
“为什么不设个梯子之类的啊....”
“这个嘛.....太麻烦了。而且耗材。”
“啊？！建好了反而方便了吧？”
麻烦一时方便万世啊。
“这个嘛——有种种原因......”
他挠起了头。
“...不就是怕麻烦吗哪里来的种种原因啊。”
“哎呀.....说来话长....这个不是我管的嘛....”
“....我懂了。不过你不管不也是一种怕麻烦吗....”
“这个....这个嘛你就不用管了。”
“.....”
越说越复杂了这样下去。
“恩！没错.....你不用管我是道德意义上的。我不想管那事是法律意义上的....哈。合理，合理。”
他擅自理清了思路。
“话说那个东西会很难爬吗？”
“对于第一次接触的人来说当然难爬。”
“......是吗。”
算了。万事开头难。
“而且对于常爬的人，也会很难。”
“啊？什么？”
“因为一旦下雨，会变得湿滑。人手上又没有吸盘。”
“什？下雨也要去？”
“那当然。”
“....我辞职。”
“恩？还没干就辞了啊？”
“.....不是我怕苦怕累。这个东西太危险了....”
“不会！下面有浅水池”
“那有用吗！”
“放心了哈哈.....下雨天就会变成深水池的。”
“不万一摔到石头上呢！？”
“这个嘛.....可能会摔死。”
“那还不是一样吗！”
他突然把一只手手放上我的肩膀。
“生命终将死亡。”
“那好歹把意外死亡的概率降低点吧.....”
他又把另一只手也放上我肩膀。
“生存伴随着恐惧。”
“....你想说什么啊。”
“也就是说死亡就是无法恐惧！”
“废话啊。”
“也就是说不恐惧就不是生存！没有恐惧就不是生命！”
“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会得出这种结论来....”
“也就是说你不做就等于死人！”
“.........那我就做个死人吧。”
“哦。”
然后他突然松开手回头往疑似住宅区的地方走去。
“哎。真的可以吗。”
听到这句他回过头来。
“你什么都不干真的会死啊。”
......这倒也是。
“.....那我还是干吧。怎么签合同啊。”
就像去工地搬砖要合同吧。他已经走得离我很远了好像没听见。....算了。我就往那边去看看吧。到那边去随便问个人。
...........
四处的墙壁都是浅蓝色的。根据地形的话，这里太阳只能看到一点点时间。因为山崖正好在南边两方。而且东西方向万一有风吹进来，...很猛烈。
几幢房子边上还有庙宇。庙宇的顶上是人和狮子搏斗的雕塑。.....感觉打不过的吧。庙宇门口的柱子边上有一群人围着一个人。
“也就是明天是吗？恩。明白了。”
被围着的那个女性低声下气地答应了什么事情。我一边走过一边盯着这场面看。
“明天？怎么可能就一天。整整三天啊！”
其中一个围住她的人发话，貌似地位很高的样子。
“哎？啊，是。”
“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还真是....那可是掌管我们粮食丰收的神啊。怎么能怠慢呢？”
我停下了脚步。.....
“是，对不起....”
“跟我们人对不起也，....看太阳神会不会原谅你吧。”
他挥了挥手，作势直接离开。然后看到我了停了下来。周围其他人也看到我了。啊...不想引起什么事情啊。我先走一步....
“慢着。”
“啊.....”
.....被喊住了。我只能回过头去。然后他上下打量我...
“你小子......什么意思？”
“什，什么什么意思啊....”
“你一直看着这边，什么意思？”
“啊.......”
“....你是外乡来的？”
“啊是。”
“......那今后别再这样了。路过庙宇不要这样看着。知道你面前的是谁吗？”
“谁啊.....”
话说我面前这么多人他是说哪个啊...
“是圣妓啊。”
“....哪个啊？”
“什？你竟然问我哪个？男女不分吗？”
“.....哦.....哎？”
还有这种职业吗....
“你在疑惑什么？”
“这是什么职业啊？”
“......我可没有浪费这种时间的闲工夫。”
说完他就离开了。其他人陆陆续续跟他走了，圣妓....朝我皱了下眉头往庙宇里去了...
不过有一个人往我这边走来的。
“不好意思哈....祭司长大人今天心情不太好....想问什么？”
“....那个，那个圣妓是干什么的？”
“圣妓大人是祭祀活动中在神前进行圣交的女性。”
“.........”
这是什么东西啊......
“那，你们是什么东西？”
“我们是，祭司。”
“是吗.....”
他看我没问题了点了一下头之后离开了。.....千奇百怪的事情很多啊。还有这种职业....不管，我先往悬崖方向走。
..........
..............
悬崖看上去高耸入云。没错，高耸入云。上方还有雾气。整个国不是平地，而是中间高四周低的。所以这边上是最低的....话说，这个峭壁石头看上去就很致命啊。更不用说伸手摸一下......唉。
跟看上去的一样粗糙尖锐。用力磨一下皮就破的那种。要爬这种东西吗.....这个确定没有后期加工过吗.....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有没有手套什么的啊。这里的人有发明出来就好了啊。....我下意识地往四周看。
在浅水池的池缘台阶上坐着一些人。看来是同行了。
“那个.....”
我朝着面前几个喊。他们都坐得三三两两。离我最近的靠着的三个看了看我然后商量了一会....其中一个往我这边走过来。然后看着我头向上扬了一下。
“.....这里是控制水源的地方吧？”
他点了点头。
“果然.....要爬这个地方....吗....”
视线回到悬崖。.....看得见顶，但是实在是太高了....
“你也是干这的？”
“啊啊是。”
“看着不像啊.....”
“不像？不像什么？”
“不像摔过啊.....”
“.....没啊。我还是摔过的啊。”
比如说从那个顶上掉到中央喷泉。
“恩是吗？那你把上衣脱下来。”
“......干，干什么啊....”
“快点啊。”
“......”
算了。.....只是一个上衣而已....
“恩....果然还是没摔过的人啊。”
“.......怎样才算摔过啊。”
我把我上衣穿上。
“少说也要二三十道划痕吧？”
“.......”
二三十道划痕......
“那什么....我还是辞职，不对....放弃就职吧...”
“哦，没人拦你啊这个。”
“.....好吧。话说你们这里有没有不涉及到生命危险的，”
正准备走，看见前面有片草地。上面是高高低低的土坡.....有各种各样的帐篷搭着。
“那些帐篷是？”
“睡的地方啊。”
“哎？睡帐篷？啊......也不奇怪啊。难道说你们，一直睡那里吗？”
“什么嘛你这个人。.....睡哪有关系吗？”
“啊，啊....帐篷，是不是有点....”
“有点什么啊。”
“有点太寒酸了...”
“寒酸？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啊？”
“睡帐篷是我们代代流传下来的方式啊？倒是住在那些方块里面才奇怪啊。”
他指着远处的居民区。.....
“......是吗...”
“他们啊，他们贵族阿维鲁穆，住在那些看上去就很有钱的大殿里面，然后是，”
他一边比划一边说着。
“然后是那些自由人，住在那些方块里面。”
....方块应该是指那些普通房子吧。
“然后就是我们了。”
他指指自己。还有其他人。他们现在都在看着我们。
“我们和祖先的生活方式是一样的。而且....这份工作也从祖宗那里做到现在。”
“........”
他转头看向悬崖。
“......啊不对啊。你们....该不会是自己抓动物吃肉....”
“哈哈哈怎么可能.....我们吃的也是靠交易来的啊。和那些人交易。”
他又看向居民区。
“....其实我们是被迫这样的啊。”
“？”
“在那边住的人是自由的。...我们就是没有自由的奴役身份。”
“.....”
再看一遍他们，....一个个果然骨瘦如柴，衣物破败....话说。
难道！
我也要变成奴役者了吗？！
“还有你不是这里的人，是哪里来的？”
“啊.....蜀国。”
“哦！....听说过。”
“那个，.....也就是说我接下来也是奴隶了吗？”
“哈哈.....你觉得呢？外乡人还想当自由人？”
“.......”
好凄惨......
“担心什么呢你，有吃有住有事干，还愁什么？”
“...........那当然是，自由的身份比较好啊....”
“哎别管那么多.....平时又没人管你。”
“哎。”
“我们这里属于他们不怎么喜欢来的地方啊。破破烂烂的地方。”
他们几个听得互相点头。
“也就是说被扔在这里的啊。你真以为会天天有人来甩鞭子？”
“哦......”
我还真是以为会天天被甩鞭子。
“哼哼，也正因此他们的生命之源全都在外面掌握里....哈哈哈哈哈哈！”
好恶劣啊。.....不过道理没错...
“啊啊对了，那边，草地对面有个不知死活的开了个面向我们的指导室。”
“不知死活也太.....”
“太什么啊。我们当着他面也说他不知死活的。每次去上课带点吃的就行。”
“......”
给奴隶上课有什么意义....
“或许给我们这种人上课没什么用....那家伙估计是没其他人要听他的课了才跑到这里来吧。”
“哎......那他为什么....闲得慌吗....”
“哼。几乎免费。估计是闲得慌。”
“还真是啊.....”
“恩。你这么认为就可以了。那种人的脑子我们怎么可能理解啊？对吧？你们说？”
他和其他人一起点了点头。
“每次问他做这干嘛他都说只是他想做。不过你可别误会了啊。不是什么高尚。他只是想给人说废话而已。”
“.....”
“说那些废话的时候他发自内心高兴。这可是他自己说的。所以不是什么给卑贱的人上课很高尚啊什么的.....”
“哦.......”
“很自由的，很自由，就是，看你是个新人的话应该会从头开始教吧？反正是想去就去的地方，每个人学的都不一样.....”
.....还真是很自由。大概因为，他在指导室不是一种“职业”吧....是比较原始的“教”.....所以也有可能就是因为这种风格从原本的工作地方被踢出来之类的....
“啊对了，他是教什么的啊？”
“恩？”
他正回身准备离开。
“什么教什么啊。”
“就是，什么学科？”
“学科？那是什么东西啊。”
他挠着头。
“就是，教什么领域的....”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他就他一个人你说还能教什么啊？当然是全部的了。他会的全部。”
“.....是吗........”
不，这跟十阶学院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东西。也就是乱教。....乱教容易出事啊话说。而且效率也低.....
“不过不管你学什么，他都会教一个东西，”
“？”
“那就是不叫做哲学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想事情的方法啊。比如说.....哎呀举不出例子。.....那谁，喂特鲁穆！”
“！”
一个人坐在浅水池一个转向悬崖的路口的边缘在看书。突然反应过来。
“你最近都学了些什么啊——？”
他笑了一下....把书合上走过来。
“又怎么了吗。戈尔鲁普。”
“跟这个人说说你最近都学了些什么？”
“学了些什么.....恩.....”
他看着我。
“反向思考。”
“......”
逆向思考吗.....他看向悬崖。受到影响我也看过去。
“你打算怎么爬，外乡人？”
“.....怎么爬是.....徒手爬？”
“..........如果爬不上去你就会考虑不徒手爬的方法了吧？”
“那不是废话吗......”
“恩。所以说其实大家都会的啊。反向思考什么的.....”
啊。......
“说是教思考方式，其实更像是让这个想法变得灵活一些......差不多就那样的东西吧。”
“........”
总感觉没什么用啊。
“是不是感觉没什么用？”
“啊。.....”
“别这么想比较好哦。....这个例子是会让你那样想吧。但是如果换个例子——比如说要你陷害某个人呢？”
“........”
“一般人不会轻易想到用宠溺那人的方式吧？宠溺，让他犯的错越来越大，最后让他自己害自己。”
“.....这不是奸臣小人吗....”
他一边翻着书页一边走回去了。还打了个哈欠。
“那老师教的，都是些星象学了。想学的话自己去他那里吧.....老实说，占星术我不怎么喜欢。”
.......占星术？
他回过头来。
“占星术都不懂吗。是一种预言术，跟传统的......流浪人的预言术不一样的，我们这里发明的。”
“？”
什么啊.....传统的是，
“果然不知道啊....哈.....——”
他叹了口气走回来。
“传统预言术啊，是流浪人的巫术之一....那些人会时不时在这里出现一段时间然后又走了。....原理谁知道。占星术是正统的我们这里的预言术。想学吗？”
“啊......”
“我不会的。要学别找我。那就这样，我该说的都说了。呼啊——”
他打着哈欠回去看书了。.......
......这样的话.....我转身看向悬崖。
.....恩....要问我怎么生活。当然还是不爬不必要的悬崖了。但是我也不想学什么星象学。.....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