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霜府”骊博镝眉头紧蹙,应蓦眼眶红透。紫气四散,应蓦的眼睛浅浅化紫。“应蓦哥哥!”骊博镝害怕应蓦又像之前一样爆裂,两兄弟相伴相随的几千年里,骊博镝从未见过如此惨烂的场面,更何况是应蓦的样子。趁应蓦这次只浅浅的发魔,鹤辜老夫赶紧上前一把其脉搏。“天狼星之子?”鹤辜被眼前的少年脉象震惊。“血脉似暗夜暴风雨下的洋流,体若流影,外与他人并无异。沙梵老祖可在人间?”应蓦一脸的懵,老祖可没有这样说过。应蓦赶紧收回自己的手,也收回紫气。“传说沙梵老祖有两小儿,一人为影魔,一人为凡人。影魔可教化,力量强大,继承其父天狼星之能,有横扫一切的力量。凡人天生善良,只可惜贪玩浮躁。”本以为自己会与应蓦一般厉害的骊博镝洗耳恭听,却极其简短。“老头儿,别乱讲话,什么贪玩浮躁,我亦不是天狼星之子,小镝儿更不是这般。再乱讲我就剪了你的头发,剃了你的胡子,扒了你的衣服。”鹤辜看了看应蓦认为不是不可能,不敢再多说半句。
“又是煊鸣又是芙霜的,此事定并非巧合。”应蓦横眉冷峰,看着府内走出的人。“这不是那个姑娘吗?”骊博镝问。“有客远道而来,月儿有所怠慢之处,还请见谅!”“难道泚月儿非彼姑娘?”应蓦和骊博镝认为眼前的月儿一定是先前煊鸣都府的姑娘,怎么会有两个人穿一模一样的衣服,身高、头发丝都一模一样?”带着疑惑走进芙霜府。“月儿姑娘。”刚要半教跨入芙霜府的鹤辜老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眼睛铮亮的叫住月儿。“有闻芙霜小儿识得矣泽路,今日恐怕要劳烦月儿姑娘幸苦走一趟了!”“矣泽?”听到鹤辜老夫要自己带这些人去矣泽,月儿姑娘面露难色,心里左右为难。“鹤辜老夫应该知道,矣泽可不是谁都可以去的?”话刚说完,月儿身后断残的屋檐轰的一声坠地,并没有扬起多少灰尘,却激荡起强大的力量推向方圆百里。所有不禁一摧的事务都飞向天边,乱作迷雾散开。“毁我府邸,与你们没有完!”单月儿腾空千丈,幻化像冰针、像银针、像雨竖的东西倾盆而泻,根根闪烁冷光,根根扎向前来请教矣泽路的几人。“玄冰雨!”骊博镝回忆起自己曾经在泚笔的藏书阁见到过记载这种化无形于有形的功法。“天地乾坤,有则无,无则有,化!”骊博镝俯地而旋,皆而旋起一阵龙卷风将单月儿的玄冰雨汇聚一通。随即,一根通天的巨大冰柱形成,在骊博镝自地上起身之后化水而倒。冰水沾地,继又贴面而凝,所到之处霜花争相开放。所有人被眼前的一幕折服,若非芙霜府邸垮塌而激怒单月儿,眼前这般景象怎么能随便看到。“单月儿,玄冰雨这般绝世不该用在区区小事上。”鹤辜老夫的话带着责骂,更多的带着惋惜。“鹤辜老头,我单月儿可不会像单琪瑶那般优柔寡断,有什么舍不得?只要自身足够强大,有什么不可以用?只要是我单月儿要用就用。”“哎呀,你这小女娃,怎么就不知道个稳重?”鹤辜急了,应蓦、骊博镝通过鹤辜的样子也猜测到这玄冰雨定有别用。来不及思考究竟何用,天边本就不光彩的,越来越暗,不一会儿,就像进入了冬的夜,寒冷袭击万物,霜花折射出的光亮供大家不至于走路脚尖踩脚背。“哎呀,你看看,你看看,这玄冰雨之所以不能乱用并不是因为使用时的阵法,而是用后能够颠倒四季轮回。”“颠倒四季轮回?”在鹤辜老夫说出玄冰雨的大秘密之后,骊博镝、应蓦都被震惊,四季轮回怎可颠倒,骊博镝也没有想起来藏书阁里的书写了四季轮回。有一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悔恨,骊博镝努力在自己的脑海里面翻阅自己当初在泚笔藏书阁所阅的一切书籍典藏,希望能够尽快找到破解玄冰雨颠倒四季轮回的原因和解决办法。
“别费心思了,除非沙梵老祖来了,否则谁也不管用。”单月儿转身不见了踪影。“单月儿,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不管用?”骊博镝第一次感到这么的无力,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非做不可的事情。“我定要你瞧瞧可不可以?”鹤辜、应蓦、骊博镝都可以瞬间为自己披上厚厚的大袍,罐罐也可以瞬间长出厚厚的毛为自己御寒,只是这些凡人没有能力为自己及时准备厚衣、粮食和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