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控诉着,委屈的眼泪掉了下来。
江屿川站在那儿,垂着头,脸色沉寂,眼底情绪不明。
他抬眸看向这唯一的妹妹,眸光无奈又痛惜,“你今晚来,就是想跟我打亲情牌?晚晚,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
“我是对不住沈茵,但我现在不是已经接纳她了吗?哥,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可为了你,我还是接受你娶她了,我喊她嫂子,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现在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哥,你就当做不知道车祸的事,以后我会尊重她的。要是沈茵知道那场车祸和我有关系,你觉得她会不会恨你?现在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这件事埋进土里,对你,对我,对她,都好。”
她说的有理有据,义正言辞。
江屿川苦笑道:“晚晚,是哥对不起你,都是我,把你宠坏了。沈茵肚子里的孩子,是条活生生的生命啊,你怎么能把话说的那么轻飘飘?你知道沈茵为那场车祸,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她以后都很难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现在医疗这么发达,只要有钱,想要个孩子还不容易吗?再说,她不是还活着不是吗?当年那场地震我为了救你也差点死了!哥,你就原谅我这一回不行吗?沈茵她姓沈,再怎么样都是个外人,你现在为了一个外人要把自己的亲妹妹送进去?!是,我江晚是个坏种,但我对你这个亲人,没的说!”
他深吸了口气,沉默了好半晌,下定了决心一般:“晚晚,回头是岸,别再错下去了。”
话落,江屿川抬步就走。
他走到书房门口时——
身后的江晚拿起笔筒里拆信的军工小刀,抵在自己脖颈的大动脉处,“哥,你再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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