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原因高晞月自然不会说,只是含笑道:“皇后为了再度遇喜,喝了多少年的坐胎药,不也到了今时今日才有好消息吗?你且耐心等一等吧。”
婉妃也跟着宽慰道:“也就是你得皇上宠爱,咱们侍奉皇上这些年,也从没有侍寝后喝坐胎药的恩典呢。”舒嫔想了想,问道:“婉妃姐姐可喝过?”这话她没问高晞月,阖宫里都知道高晞月身子孱弱,也是调养了十来年,又喝了许多年的药,好容易才生下六阿哥的,情况比她还严重,没必要问,因为没有参考价值。
婉妃笑了笑,“那时候皇后为了让嫔妃多子嗣,合宫里都是赏过坐胎药的。不过侍寝过后皇上亲赐坐胎药的,你是头一份,就连皇贵妃都没有这样的殊荣呢!”
话音刚落,婉妃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论起皇帝的恩宠,高晞月才是后宫头一份,连她都能看出皇帝对高晞月情意不浅,那为什么如此重视高晞月的皇帝不给她亲赐坐胎药,反而赐给了舒嫔呢?她可不觉得皇帝对舒嫔的情意超过了高晞月,也不觉得按着皇帝对高晞月的用心,会想不到这事。这样想来,这坐胎药只怕是有问题了。如此细细想下去,她心里陡然一惊,又觉得大概是自己想多了,皇帝应该不至于这么做,可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让她忍不住按着这个思路想下去。
高晞月见婉妃低眉敛目思索着什么,便知道她大概是猜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笑。
婉妃余光中见高晞月意味深长的笑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只觉寒意袭上心头,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连忙按捺下心里的惊惧,努力维持着和婉的笑容。
而舒嫔听得婉妃这话,羞涩地垂下头痴痴笑着,完全没有注意婉妃神色上的变化。
高晞月与婉妃之间那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妙变化,却让一旁魏嬿婉捕捉到了。然而,她并未开口询问。魏嬿婉心中自有一番思量,该知晓的事情,高晞月定会在适宜之时告知于她。这般想着,她的神情从容而淡然,既无半点急切,亦无多余的好奇,只与舒嫔轻声说笑起来,仿佛方才那一幕不过是一阵轻风,轻轻拂过便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偏生这个时候星璇进来禀报,说是伺候皇帝的进保进来。
进保领着一个端着药的小太监走了进来,笑吟吟道:“奴才给皇贵妃娘娘、婉妃娘娘、舒嫔娘娘、令嫔娘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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