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屠玉勾起丰润下巴,呲牙笑道:“妙姐姐,嘴上抹了蜜一样,其实心里在骂我祖宗呢吧?”
妙娘大惊失色道:“公子,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奴家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骂您呐。”
卜屠玉奸诈笑道:“妙姐姐,上次你将状都告到了我爹那,害得本公子禁足,不许迈出府门半步,这笔账,该如何算啊?”
妙娘锤了他后背一下,哀怨道:“还不是因为公子太厉害了,弄的三位姑娘下不了床,我只不过发了几句牢骚,谁曾想传到刺史大人那里,都怪姐姐不好,口中没个遮拦,作为赔罪,今夜开销,记在姐姐头上。”
卜屠玉对于女人向来大度,蹭着娇软身躯,坏笑道:“不必了,姐姐赚钱不容易,怎能让你破费,伺候好这位公子就行。实不相瞒,他是我哥哥,固州城的贵客,若是有半分懈怠,不仅是你这红袖楼遭灾,固州城都要殃及池鱼,懂吗?”
听到话中分量,妙娘吓了一跳。
固州刺史头上,没多少大人物了,无非是大都护六部尚书以及两位宰相,李桃歌气度出尘,又年轻的过分,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大驾光临。
妙娘试探性问道:“敢问这位是?”
李桃歌拼命挤眼,示意不要说出自己身份。
喝了几壶酒的卜屠玉没看到,朝天上一指,大大咧咧笑道:“他爹是我爹的顶头上司,懂了吗?”
顶头上司,似乎只有那两位相国能当此称谓。
妙娘整理好衣襟,收敛起放浪形骸,朝李桃歌施礼道:“见过公子。”
青楼与窑子不同,后者做的是纯粹皮肉生意,接客女子大多是胭脂俗粉,几十文便可逍遥快活。青楼注重氛围格调,里面女子多为二八俏佳人,举止能媲美小家碧玉,弹的一手好琴或者轻歌曼舞,琴弦和袅袅腰肢舞动,如同拨在客人心头,使得对方心痒难耐,才能水到渠成。
卜屠玉点了四名姑娘相陪,姿色出众二人坐在了李桃歌左右。
琴声轻缓,烛影摇曳,为屋内平添几分春色。
卜屠玉咸猪手不停动来动去,坏笑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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