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玩！”
接收了姜晨曦发回的情报，陈牧舟唏嘘一声，但并不意外。
他唏嘘的是，帝国还挺会玩转繁盛界的规则，这也说明，帝国口口声声喊着‘纯洁’，撕下里却跟认知体们深度绑定。
不过，从地龙的活动范围和帝国人出境必穿全身甲来看，他们并没有背叛‘纯洁’，
不纯洁的都被作为消耗品用掉了：
姜晨曦这次发回的情报显示，帝国的土特产‘人源质’，竟然是一种一次性消耗品。
被认知体使用过之后，就永久失效了。
不会出现A使用了人源质变成人，被B杀死，B从A的尸体挖出人源质，继续变成人的情况。
B什么也不会挖出来。
这种‘消耗品’的属性，正在继续提升着‘人源质’在胧城的价值。
帝国为胧城提供的‘人源质’，似乎还是特供版，认知体们‘变身’后，不会得到‘指令’功能，也不会被‘指令’挟制。
纯净无公害。
难怪被奉为上品，属实奇货可居。
“辛苦了，晨曦。”
察觉到舰娘去了一遭又变得丧气起来，陈牧舟好生安抚她的同时，也在重新考虑‘晨曦系统’的规划问题。
照这么下去，她真有可能一丧到底，哪怕她骂骂咧咧，极致嘴臭，也比眼下这种状态要好。
除了设法以身入局，用‘锚链’拉住她之外，他还得系统的缩减的意识触角存在。
然而，姜晨曦现在已经把触角用顺手了，形成了习惯就很难改了。
在陈牧舟思索解决办法时，灵城的小艇回到了司茸小院。
“小白回来啦！”
小艇停下的瞬间，小白毛就一个飞扑跳了下来，百里映萝则跟随在她身后，身影藏在黑色的源质装甲里。
“我想吃火锅！”
小白冲陈牧舟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跑走，四处寻找司茸去了。
“……”
陈牧舟嘴角动了动，倒没有第一时间和小白腻歪，他检查了一下百里映萝的状况，又把楚霜染从晨曦号上叫了下来。
姜晨曦按他的吩咐，故意在胧城散布了司灵了消息，灵城进入认知体的视野，并产生交集，不过是时间问题。
虚假的一切即将迎来虚假的展开，
小白和司腬这俩真司主不能暴露。
在他接下来的安排中，小白会替他遥控灵城中的‘蚁人’，让这个舞台鲜活起来。
百里映萝也不能闲着：
晨曦号第一次去西北时，陈牧舟便有过‘三司会审’的设想，现在，他要重启这个方案。
还是这艘小艇，还是百里映萝，再加上司虺楚霜染，以及女司机姜晨曦，她们三个组成新的‘三司’，继续将方案执行下去。
在眼下这种风雨欲来的时刻，只有实打实的力量才会让人安心。
少了军座大人，‘挖坑’不行了，‘生产权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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