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演讲被人发到网上后，杨霄在短视频平台的热度有破圈的迹象。
这一点，从目前不断来跟杨霄合影的客人身上，就能看出端倪。
只要是专门搜索过“学校”或“新人对战”视频的网友，基本都被大数据推送过杨霄的视频。
“谢谢。”
妇人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我的两个女儿都很喜欢你，可以再帮我签个名吗？”
“好。”
杨霄微微一笑。
他丝毫不怯场，自然的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笔和本子，并准备在上边签下自己的名字。
“您女儿贵姓，还在上学吗？”
“姓杨，已经参加工作了。”
“哦！”
杨霄抬头看了妇人一眼，笑道：“那还真是有缘分，祝她工作顺利。”
写满整张纸，杨霄将其还给妇人。
这自然是出于谨慎。
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很少有出名的人会喜欢在白纸上签名，所以杨霄特意多写了几句话。
“感谢。”
妇人接过笔记，看着杨霄，真诚道：“祝您越来越好。”
“您也是。”
杨霄微微躬身，目送对方跟老公前去吧台办理入住。
看着周围跃跃欲试，还准备过来留影的路人，杨霄苦笑着后退半步，声音微微放大：“不好意思，我得去忙我自己的事了。”
说完。
他转身抱起熊徒弟，一边连番躬身，一边果断的离开酒店。
谦逊是神州公民的美德之一。
杨霄自认对这个美德感受的并不深刻，但这并不影响他在大众面前伪装出这个样子。
门口。
车身上印有“培育宫殿专用”的SUV正安静的停在路边。
杨霄上前敲了敲车窗。
待它缓缓下降，露出里边一脸国字脸，五官异常正派的男人。
他此刻正有些戒备的看着杨霄。
“我是杨霄。”
“啊，您好。”
男人恍然大悟，脸上的戒备稍稍缓解：“想必程主任已经跟您说过了，我是过来接您的司机。”
程主任应该是电话里那个女人。
“好的。”
杨霄点点头，拽开后座的车门。
“那我们出发了。”
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杨霄，男人仿佛有些惊讶此人的年龄。
但良好的职业道德让他没有说出什么多余的话，而是缓缓发动汽车。
一路无话。
杨霄则平静的看向窗外。
街道上。
人与宝可梦多是并肩而行。
卧在贵妇怀里，穿着奢侈品衣服的向尾喵，正惬意的打着哈欠。
老人牵着狗绳，另一边是配合老人步伐，缓缓向前移动的长毛狗。
和骑着电动车，戴着头盔，一身某团制服的豪力。
等等……
豪力？
杨霄瞬间瞪大眼睛。
豪力出来送外卖？
虽然知道北土省很少循规蹈矩，在网络上被称之为“整活之省”或“万恶源泉”。
但这么抽象不管在哪里都很少见。
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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