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曳月还想再看。
短发女人突然收了表情。
眼神飘忽。
沈曳月没挪开眼神，淡淡地看着。
这个女人的脸她曾经见过的。
在南县一中的光荣墙上。
从旁边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直接牵起女人的手，两人一齐离开。
钻红站在沈曳月旁边喃喃，“那个男的真是极品啊。身材和颜值都是。”
沈曳月不觉得。
那人比起彭殇好像还差点。
沈曳月突然有点想彭殇站在身边的感觉了。
她耸耸肩，果然美好的东西让人上瘾。
三人又逛了一段路，路上遇见好几处贩卖消息的。
沈曳月去问了问面具的事。
给她的回答都是查不了，另寻别处。
倒是有好几个人看中她的手镯，问她愿不愿意卖。
整个黑市都是小摊小贩的样子，唯独一处。
那里闪着红灯，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沈曳月扬扬下巴，“那里是干什么的？”
钻红突然变得支支吾吾。
沈曳月又看向银令。
银令躲避她的目光。
沈曳月：“？”
沈曳月开始往那边走，被钻红拦下。
“月姐，不好去的。”
“为什么？看着就像普通酒吧。去喝酒啊！”
在沈曳月站在这里的几秒钟之内，已经换了进进出出几波人。
钻红结结巴巴，“月姐。红灯区。我的生意。”
沈曳月：“……不错啊，都开到这里来了。”
又是一波进出交换时刻。
沈曳月这次视线挂在一个人身上。
那人似乎察觉，回过头。
沈曳月垂眸，变动位置。
见沈曳月如此，钻红一下警惕，“是发现什么？”
沈曳月摆摆手，压低声音，“我们进去看看。”
也没给钻红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走了过去。
钻红嫌弃地看了银令一眼：都怪你。
银令委屈，但又不能反驳。
快步跟上。
沈曳月走得不算快，走走停停。
几秒钟后，钻红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月姐这是在跟着什么人？
她把目光放向远处，远处人群拥挤，成堆成堆地挤在一起，抱在一起。
男男女女，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糜烂。
钻红习以为常，她不知道沈曳月在跟着谁。
最后，他们的脚步停在了一个包厢前面。
沈曳月靠在墙上，拿出手枪。
钻红：“？”
发生了什么掏枪了？
钻红和银令立马也想拿枪，手已经放在枪上。
“你们不用。你们守在这里，不让任何人进来。”
钻红凑过来说话，“那月姐你呢？”
沈曳月突然笑了一下，钻红看得心里发毛。
“我啊，去处理一下家务事。”
沈曳月单手拎着枪，推门进去。
沈曳月的进门没打扰到门内的气氛。
房间前面的钢管上正有穿着暴露的美女跳舞。
桌子上摆放着好几个盘子，里面撒着白色粉末。
沈曳月扫了一眼，眉头拧在一起。
举起枪，对着跳钢管舞的女人。
挥了挥，示意出去。
跳钢管舞的女人笑着走出去。
沈曳月随后朝坐在中间的男人走过去。
男人旁边坐着几分钟前沈曳月在街边看到的那对男女。
沈曳月一步一步走过去，压低身子，一手攀上男人的肩膀。
抬起腿，膝盖架在男人大腿上。
拎着枪的手缓缓抵上男人微敞的腿中间。
俯身贴到男人耳边，吐气如兰，仿佛蛇在嘶嘶吐着信子。
“如果管不住的话，我帮你处理掉。”
面对这种香艳暧昧，张力满满的场面。
旁边的男人立马捂上女人的眼睛。
小声说着：“别看。”
女人一把拉下那双手，话语里都是笑意，“劝劝吧，再不劝来不及了。”
来不及？
什么来不及？
沈曳月有一刻愣神。
男人的手已经贴上她的腰，一下把她摁在男人自己身上。
“进来撩拨一下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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