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岚很平静地点点头，道了声谢谢。
也没走，一直坐在那里仿佛在等什么人。
沈曳月走出来时，她猛然抬头，大喊：“那个，我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生气离开我也没劝过，因为我能从中获益。如果你们不是因为我的医术录取我的话，我可以拒绝吗？”
越到后面气势弱下来，隐隐透着自卑。
沈曳月停下，转过头，认真地看了几眼邹岚，莞尔一笑，“邹小姐，所有面试者的资料我都看过了。你是他们里面医术最好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邹岚眼睛亮亮地看着沈曳月，深深鞠了一躬，“我会好好努力的。”
于敬看着小姑娘欣慰地点点头，“加油啊，小姑娘。要相信自己。”
一排白大褂陆陆续续离开，走路带风却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大家都温和地向邹岚点点头，表示祝贺。
回去的路上，彭殇问：“你是有什么打算？”
他问的是微博热搜的事。
沈曳月笑得邪气，“是有一点。”
沈摇星呐，她不是那个沈曳月了。
“不问问热搜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问的。假的图片。”
沈曳月停顿片刻，“你看得出来？”
彭殇回答得很快，“看得出。”
沈曳月意想不到，看了在开车的彭殇一眼，拿出手机打席云意的电话。
“意意，帮我找一下郑总。”
“月月是不是叫他撤热搜？你能开口可太好了！”
“不是……”
席云意的声音一下弱下来，“喔，什么事？”
“我准备给郑总送一份礼物，当做你们恋爱的见面礼吧。”
“什么？！”
席云意视线在s坐在旁边看着他的郑竹谢身上停留几秒，嗔怪，“你送他干嘛？还不如送给我。”
沈曳月低声笑笑，“一样的。”
席云意把手机递给郑竹谢，“喂。”
“郑总，这次热搜不用白不用，我想和你们合作。”
“你的意思是要ZF跟着这次热搜发新品和亮度对冲？”
“不是对冲。”
是碾压。
沈曳月眸子青黑，散着寒芒。
没过两分钟，微博因为ZF宣发的动态炸了。
【@ZF宣发，欢迎清辉大佬加入我们ZF的大家庭。为欢迎ZF的到来，我们会重新推出绝版香水京剧系列。】
【！！！ZF！！清辉排面也太大了！】
【哇！！大佬之间的合作啊！刺激！】
【清辉是谁？能科普一下吗？】
【呜呜呜，楼上我来。清辉是亮度背后的调香师，从亮度成立以来，每一瓶香水都有清辉的手笔。可以说没有清辉就没有亮度。】
【补充，我朋友是亮度的员工，听他说清辉只收了第一次的钱，后面全免费。而且一直有人开高价挖，但没用。】
【真假？蹲一个亮度的瓜。】
两秒后，ZF的董事长秘书发博，【欢迎清辉！终于啊，好久了，终于答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发财了。看得出来费了功夫。】
ZF的董事长不接受任何采访，每次重要的活动都由秘书代替。
秘书的一言一行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董事长的意思。
网友一看，纷纷跑到亮度的官博去评论，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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