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芍抿着唇,蜷紧了手掌装作冷静地看着他。
他在等虞南山问他,为什么暗算他,为什么把他锁在这,为什么又要这样…和他做爱。
“几点了。”
预想中的质问没有来,辛芍愣了一下,傻傻地摇了摇头。
他来时什么都没带,这里以防万一,也没留下这些电子工具。
“那你准备关我到什么时候。”
虞南山平静地问。
似乎辛芍把他弄晕,把他藏起来锁在chuáng上,都只是喝水吃饭一样平凡的小事。
辛芍从他身上爬起来,半跪在chuáng上,眉睫微眨。
“一犯错就不肯说话。”虞南山皱眉,被手铐铐住的手动了一下,发出金属般的铮鸣声。
“辛芍,解开。”
辛芍瞬间红了眼,把手背到身后,低着头小声说,“不要。”
男人沉默地看着他,辛芍被那道目光刺的发疼,挣扎着下chuáng,手忙脚乱地去翻抽屉里的东西。
虞南山醒,是因为这几天他来的少了,药都没喂足。等辛芍给他打了药,他就会睡着了,继续安静地躺在这。
辛芍,辛芍一句话都不允许他说。
针头上的盖子被粗bào拔开,辛芍白着脸去捉他的手。
但他的手腕很快就被人压住,虞南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不行。”
他的话一向少之又少,辛芍浑身都在抖,牙齿颤栗着碰撞,掐着自己腿根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只是徒劳,他对虞南山本就是时怕时狂,他像只猫一样,家里大人不在的时候作威作福,但大人醒了,他就乱了。
“你继续睡。”辛芍说,脸色苍白地看着他,“我不会让你死的。”
“不行。”
虞南山重复,qiáng硬拿过他手里的针管,随手扔了出去。
玻璃碰撞在地板上碎成一片,声音刺耳地扎着辛芍的心,辛芍的目光跟着那截碎片,呼吸都慢了一拍。
“你不说话不好吗。”
过了好久,他才哑着嗓子开口。
“你就乖乖在这,不行吗?”
他抽出自己的手,赤luǒ着脚往后退,辛芍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他的腿心有黏腻的液体往下淌,是虞南山刚she进去的jīng。
“我在这你要做什么。”
“去找虞停云?”
辛芍抿着唇,握紧了手掌。
“辛芍,别招惹他。”虞南山说,“他要结婚了。”
“你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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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三年在一起的,前不久也求婚了。”
“虞停云求的婚。”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
辛芍的指甲嵌到手心,他咬着牙哆嗦,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揉成了稀巴烂。
“辛芍,你那晚听到了是不是。”
“……”
听到了,在你接电话的时候,书房太冷清,对面的话一个字不落,都听到了。
他要结婚了,和一个男孩。
二十三岁,学美术的,长得很好看,据说性格也好。
虞停云在海边求的婚,还放了烟火,他们嬉闹完后回了住处。
那晚做爱了吗,虞停云吻他了吗,是不是也用那根性器插到了别人的身体里。
虞停云会弄疼他吗。
会骂他是贱人吗。
辛芍猜,应该不会。
“你乖一点。”
虞南山朝他伸手,“钥匙给我。”
辛芍躲开他的手,抬起头看他,“不。”
他像是被劈成两半,一半在火里挣扎,一半在冰天雪地里抖成糠筛,痛苦太过根深蒂固,长针一样扎着他的心,辛芍不敢赌,他知道虞南山不会允许他做这样的事。
所以在没有完成前,在他心底的刺没有彻底拔出前,虞南山不可以“活着”。
他又拿了根针管出来,往虞南山那走,单腿跪在他的身边,绝望地看着他。
“他本来是我的。”
“不是你的。”
“本来…本来是的。”
辛芍qiáng调,舌尖抵着齿缝,用力挤出那两个字。
“现在也是。”
“辛芍。”
“我可以让他变成我的。”辛芍认真地反驳他。
虞南山再次沉默,神色冷淡地看着他。
“你不难过吗?”辛芍低下头,说,“我快疯了。”
他拿着那截针管贴近他,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臂。
“给我吧。”辛芍俯下身吻他,唇瓣亲上他的嘴角,低喃,“哥,我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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