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回国的船只遇见大浪,船整只倾覆,我就像是死里逃生。在慌忙之中抓了个什么东西,一路飘到了渔岛。
因为意外,我失忆了。
但是现在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的身世,还有关于阿泽的种种。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家医院的,这里的医生护士都忙碌的穿梭在病房之间我无从问起。我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处绑着纱布,微红的血迹从里面沁了出来,痛,不过比起皮肉之苦,我更痛的是那一颗心。
这枪伤是阿泽给我的,是我最爱的那个人给的。
我下了床走出了病房,没人注意到我。我凭着记忆回到了家。
当我回家之后我娘看见我穿着一身病服脸色苍弱的样子,她一下子抱着我哭了起来,又哭又打的说道:“贞儿,你既然没死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爹和娘都以为你死了,这么多年来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我娘哭的伤心,我的眼泪也随之掉了下来。
我说:“娘,对不起。”除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爹当时还在米仓,听下人说我回来之后立刻从米仓赶了回来,路途中间由于跑的太急衣服都摔破了。
当看见活生生的我站在那里时,我爹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几十年都没掉过眼泪的人,为了我在大庭广众下哭的不成样子。
我知道我让爹娘担心了,于是我上前抱着爹娘一顿痛哭。
爹知道我受了伤,就找了一位相识多年的大夫给我看病。那位大夫说好在我心脏异于常人,别人都是心脏在左边,而我的却是在右边,也正是因为这样那子弹才没有伤及我的性命逃过一劫。
爹娘不断的问我为何中枪,我都是只字不提。
不是我吝啬的不肯告诉爹娘,实在是我不想再想起那些事情,也不想让我爹娘担心我。
在家调养了一个月左右,我跟爹提出想继续回英国上学的事情。
起初我爹不肯,但是见我一回家就神情恹恹的样子实在是心疼,最后终于松了口,于是我在半个月后坐上了轮船。
去到英国,我找到到了我的师兄肖涵。肖涵学的是心理学,他会催眠。
我将我和季泽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然后问他:“世上可有能够忘记一切不开心的药物。”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但是他说可以试着用催眠帮我封闭那些不开心的记忆。
我想都没想就让他为我实行催眠,我想忘掉关于季泽的一切,在那个小山村的种种,在那个大帅府种种,还有我们的孩子。
当我闭上眼睛之后,我的浮现出季泽拿枪指着我的身影。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四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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