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父磕了磕烟袋,想了又想,终于道:「今天的事我都听人说了,朱头儿明摆着就是要欺负你。如今指望着他们分给咱们药物是不可能了,这伤势又不轻,现在虽然紧急止了血,但若没有药,再不让休息几天,可是极易伤风走水的,那时候可就要命了。要不然,让珠儿去王府求求王爷......」刚说到这里,见儿子猛然抬头,咬牙切齿道:「不许,谁也不许去,就算我死了,也不准你们任何一个人到他眼前示弱,听明白了吗?就算我死了也不能。」老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再不言语。
易水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夏侯澜,就像他所诅咒的一样,正活在地狱般的痛苦煎熬中。
其实表面上的一切,没有任何改变,他依然位高权重,连皇上见了他,也是依恋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敬畏。王府里,又有一批新征选到的性奴,样貌体态各有千秋,都是百里挑一的出色。忘月甚至特意教导了他们几招欲擒故纵的手段来取悦自己,只是这些柔顺的羊羔,即使身上装饰着再多的láng毛,又怎么能和易水那样天生骄傲的孤láng相比呢?所以当第一天夜里,一个性奴在chuáng上装模作样的拿捏着,企图勾起他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时,极度不耐的夏侯澜立刻就将他丢下chuáng去。若非忘月阻止,那个性奴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确定你是在思考下一子该放在哪儿吗?」对面响起的声音将夏侯澜拉回了现实,回过神来一看,游敛正在对面笑得没事人一样看着自己。
「我当然是在想这个,不然你以为我在想什么?」夏侯澜赌气的说,顺手将手中棋子随便放在西南角上。真是的,连游敛的笑容看起来都是那么惹人厌,恨不得砸他两拳解解气。
游敛见他下了,也没仔细看便去拈子,一边道:「何大人性情刚烈,你我是一向知道的,他昨日在朝堂上的言词也没有特别激烈,以往不知有过多少回,gān吗你这回就不能容忍,抓他进了牢里。还有宋大人,秦大夫,罗御使。夏侯,你近来的脾气可是见长的厉害啊。」说完不等夏侯澜回答,一眼看到了刚才的棋子,愣了半晌,他忍不住放声大笑道:「夏侯,这便是你想了半天走的妙棋吗?哈哈哈,妙,果然是妙啊。如此一来,我可不和你客气了。」笑完伸出手去,将夏侯澜的一大片白棋全部拈了起来放到自己这边。
夏侯澜一怔:「你gān什么?想赢棋想疯了?」游敛指着他方才下的棋子笑道:「怎么说话呢,明明就是你自己送给我的。」说完又笑,夏侯澜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刚才随手一放,竟然走了一招自毁城墙的臭棋。
当下也无心再下,游敛命人把残局收了,道:「你还不回去么?时候也不早了。」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