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着江荔包藏祸心,对她的借口完全不信,干脆直接把话题扯回来:“也就是说,如果我不签这份协议,你是不会同意假扮女朋友这件事了?”她就这么视金钱如粪土?
江荔知道让人一下答应捐献遗体还是挺困难的,挠了挠头:“你只要愿意捐献,我就可以帮你这个忙。”她又补了句:“当然,前提是不能占用我太多时间。”
这么无欲无求的回答显得她更可疑了。
谢烺眼睛微眯,审视她片刻,不知思量了什么,微微点头:“好吧,暂时先这么定了。”
反正他帮任时平注资也是花了真金白银的,不存在亏欠这一说。
“至于这个...”他站起身,从她指尖抽出那张遗体捐献协议,哼笑了声:“我会先拿给我的律师团审阅一遍。”
作为科研工作者,江荔非常赞许这种行为:“严谨是好事。”
谢烺神色古怪地上下打量她几眼,嘴唇动了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哼了声,转身走了。
实验大楼里这会儿没什么人,毕竟副主任新上任,郑主任还特意召集全体人员开了场内部会议,好帮助大家尽快熟悉起来。
江荔就是不太想见褚宁玺,这才特意选了这时候来见谢烺,这时候当然不可能去会议室找不痛快。
她回了自己办公室,正要完成上午的计算公式,忽然发现白板有些松动,她托着白板底部晃了晃,确定这块板子彻底松动了。
她正要打电话给工程部保修,白板最上面的一颗螺丝彻底松落,整块板子直直地砸了下来。
江荔下意识地横起手臂挡住,不知道从哪里伸出一只宽大修长的手,稳稳地撑住了那块白板,直接把它按回了原处。
略带愉悦的低醇嗓音从她头顶响起:“找了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儿啊。”
江荔抬眼,就见褚宁玺眉眼含笑,自上而下瞧着她。
褚宁玺笑叹了声:“好久不见。”
谢烺回去之后就把那个遗体捐献协议给律师团队反复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所以这事儿就更奇怪了,自愿遗体捐献的人应该不少吧?怎么江荔就认准他了?
总不能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吧?
谢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对着镜子照了照,莫名觉着有点扯淡,不由嗤笑了声。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恐怕直接就拒绝了,谢烺反而觉着是种超出意想的新奇刺激。陈律师拿着昨天谢烺让拟好的房产赠予合同走过来:“老大,这份合同怎么处理?需要销毁吗?”这也是谢烺个人的一点中二癖好了,公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司里能接触到他的高层不准叫老总只准叫老大,乍一听跟□□似的。
按说江荔已经同意假扮这事儿,这份合同应该是没什么用了,但是...谢烺接过那合同翻了翻,沉吟道:“我记得江荔母亲签的公司叫盛前娱乐?帮我联系这家公司。”
他对江荔依然满怀戒备,尽管她本人目前没什么把柄可抓,但是只要能够拿捏住她父母,就不用担心她出什么幺蛾子。不就是多花点钱的事儿吗,他给得起。
搞定了这边,接下来就是让别人直到他和江荔在‘交往’。
正常人官宣一般都是发个朋友圈,谢烺显然不走寻常路,飚了个电话给周玉:“喂老周,我和江荔谈上了,我还有事,挂了啊。”
周玉知道之后的第二天——全世界都知道了。
先按捺不住的就是谢烺他爸,谢烺还在片场拍戏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打了十几个电话,还是等谢烺中场补妆的时候才有空接。
电话刚一接通,劈头盖脸的质问就砸了过来:“你和任时平的女儿在谈对象?”
谢烺目光转淡,把手机开免提扔到一边,懒洋洋地哦了声。
谢昌如冷笑了声:“我还当你多高的眼光呢,没想到挑来挑去相中了这种货色。”
旁边的化妆师不由面色古怪,当爹的就算对儿女找的对象不满意,也没有这么说自己儿子和儿子女友的
谢烺无聊地伸了伸腿,不以为然地嗤了声:“你眼光好,你又挑的是什么货色?”
化妆师:“...”她错了,老大还是青出于蓝的。
谢昌如一下子卡了壳,加重的喘息从听筒那头传了过来,他似乎在平复情绪,半晌才冷声道:“任家是个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道吗?家里又不是没有介绍给你靠谱的,你萱姨介绍的小廖难道不好?小廖哪里比不上任时平的那个女儿了?”
任时平近来名声极差,他又上赶着四处攀附,在豪门圈子里早成了一桩笑话。谢昌如还真没把任家那个女儿放在眼里。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么谁都瞧不上的一家子,居然真就和谢烺成了。
谢烺瞟了眼化妆镜,看着镜子里全方位无死角俊美的脸,心情逐渐恢复平和。
他和颜悦色地自我欣赏,挑眉回道:“她啊,钱没我多,长得比我丑。”
谢昌如再次卡壳:“...”
意识到谢烺的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来之后,他深吸了口气:“你爷爷下周有个小手术,你到时候过来吧。”
tips: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传送门:七杯酒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