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两人在阳台“浇花”后,终于尽兴的变态男人带南星澜回到浴室清洗。头顶暖灯打开,洗着洗着,肉体摩擦走火,单佐忍不住按着南星澜又要了一次,直到青年被肏到晕死过去。
擦净身上水珠,单佐抱起自家洗得香喷喷的小玫瑰躺上大床,肉棒插在对方温暖湿润的小穴中,头埋在颈窝里安心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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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进房间,照亮黑暗。
南星澜是被穴里的肉棒给撑醒的。
使用过度的小花又酸又胀,一个动弹,牵扯到里面的性器,疼得南星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昨晚疯狂的记忆瞬间回笼。
那场淫乱性交确实让他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爽,叫他光是回味片刻便忍不住脸红心跳,可房东单佐假扮老好人、一直偷窥自己、被发现后还催眠自己的行为属实可恶,让他一想起就怒火中烧。
“咦?”
他身后贴着的东西怎么暖呼呼的,还会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星澜疑惑地转头,眼前惊现单佐那张放大数倍的绝美脸蛋,熹光撒在男人的侧脸上,给细密如梳的睫毛打上一层暖光。两人间的距离近到但凡南星澜动一下,就能够亲上单佐嫣红饱满的唇。
“啊!”
南星澜猛地推开身旁的男人。毕竟,任谁一觉醒来看到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变态躺在自己身边,都会反映过激。
闹出的动静很大,单佐被南星澜一把推醒了,埋在腿间小穴的肉棒骤然一滑,掉了出来,在两人的下身间拉出一条透明黏液,掉落在床单上湿了一道。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困意尚浓,单佐抬手揉了揉惺忪的双眸,神态慵懒,态度理所当然道,“因为昨晚我和澜澜是一起睡的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南星澜一阵恶寒,随后反应过来自己的重点有些偏差,“我靠,不许你用那么恶心的称呼叫我!”
男人脸上露出很是受伤的表情,右臂抵着床铺半撑起身,睡衣松垮,滑落肩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有几道鲜红的抓痕,未扎绳的长发散落在锁骨上,诱色可餐。
“澜澜好凶啊,昨天还说‘单佐哥最好了’,今天就说我恶心。”
早已习惯体内肉棍的存在,刚一抽走,肉穴还颇不适应地夹了夹,空荡荡的很奇怪。南星澜忍住身体上的空虚,屁股蹭着往后挪,试图远离正朝他散发出无边美色的男人,“你……谁叫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是个人都会生气的啊。”
单佐长臂一伸,抓住逃跑中的青年的脚腕,无视对方的抗拒,往自己的方向扯过来,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和无奈,“啊啊,都怪澜澜。澜澜宁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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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催眠别的男人,和他们上床,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所以我很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催眠APP的事情突然暴露,青年吓得瞪大双眼,心虚地看向其他地方,“你……你怎么知道的?”
单佐从床头拿起自己的手机,晃了晃,上面显示的正是南星澜用过的那款催眠软件,“我亲眼看到的。”
南星澜胡乱蹬了两脚,没挣脱开,反而离单佐的距离越来越近,咽了咽口水,试图解释,“那是因为我只把你当哥哥看,自然不会对你用那个东西……”
没想到他越说,单佐的脸越黑,到后面几乎是一片阴云、风雨欲来。他冷笑几声,“原来是这样啊。”
将青年拉过来控制在自己的身下,单佐不装了,阴沉着脸掰开南星澜的双腿,直勾勾地盯着被自己操得肿起的肉瓣,“澜澜说,什么样的哥哥会把自己的肉棒插在弟弟的小穴里射精呢?”
“我啊……不想只做澜澜的哥哥呢。”
南星澜脸色一白,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拼命挣扎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不,我不要……滚开,你滚开,不要靠近我……”
啪!
单佐扬手扇了南星澜一巴掌,被扇到偏过去的白嫩脸颊没多久便浮起一枚红手印。
单佐无声地笑,居高临下的脸庞背着光,美得动人,嘴里吐露危险的气息,“澜澜,乖点。别惹再老公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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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要晨尿了,骚老婆便器快趴好接住。”
那种身体失去控制的无力感又来了……南星澜绝望地闭上双眼,不愿去看。
单佐的话听在南星澜耳中就是一道无法拒绝的绝对指令,他的灵魂和思想还属于自己,可身体却像一台毫无感情的机器,没有半点犹豫地执行起来。
背对着单佐,南星澜双膝跪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手臂向后伸去,抓在自己的两瓣臀肉上,用力地向两边掰开,一边还翘高臀部,对身后的男人最大限度地露出腿间通红肥厚的花穴。
昨夜被肉棒反复肏干到穴口一片糜烂殷红的穴眼儿被空气冰得一颤一颤的,一圈的软肉不安地翕动着,似乎在煎熬等待惩罚,又似乎在期待更多的疼爱。
主动抬起屁股向男人掰开自己的肉穴,这一动作的羞耻程度几乎要爆表,南星澜整张脸都埋进床单里了,心中默念单佐千万不要理会他,他只要默默地忍过去就解脱了。结果南星澜还是小看了房东的变态程度。
单佐犹嫌不够,拍了拍跪趴着的青年的翘臀,满意地看到惹起身下人儿一阵敏感的抖动,“作为老公的肉便器,现在应该怎么说?”
南星澜不得不从被褥中仰起脸,以便嘴巴能够正常说话。印着浅淡掌痕的脸此刻羞得一片通红,嘴唇喏喏片刻,才说出羞耻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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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话语,“求……求老公大人,把又腥又臭的热尿……射进骚老婆的……肉壶便器里,喂骚逼吃臭尿……啊!”
话还没说完,南星澜的肉穴就被单佐的性器粗暴地捅开了,直接进入到体内的深处,卡在子宫口处。随后,一股新鲜的热尿滋滋地在他的花穴里爆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啊,尿进来了,烫……哈啊,好烫啊……呜呜,呜呜……呃啊太、太多了……呜呜,老公尿得太多了啊,骚逼要装不下了……嗯啊,啊啊——!”
子宫和阴道均被男人射出的强劲尿液冲射得饱胀撑开来,滚烫的液体在体内翻滚着、冲刷着,将南星澜穴内每一处骚肉都浸透了男人晨起尿液的腥臭味道,熏得南星澜头脑发昏,眼前白光闪过,双瞳上翻,竟是被体内射尿到高潮了。纵使再不情愿,陷入高潮中的南星澜无论在精神方面,还是在身体层面,都体验到了极为强烈的爽利快感。
单佐爽快地放干净膀胱里的尿液,高热紧致的肉穴高潮后还不忘一下又一下地按摩着他的性器,爽到长发美人眼神水蒙迷离。
尿干净后,单佐扶住南星澜的后臀,从肉穴中拔出自己的肉棒,那骚屄口还依依不舍地紧紧夹了他一下,分离时发出啵唧的真空响声。单佐握着柱身在白腻臀肉上将龟头揩干净,命令道,“澜澜,转过来,帮老公舔干净鸡巴。”
“唔,好、好的。”
南星澜不管自己尚且沉浸在绵软无力的高潮的余韵中,听到单佐的话立刻转过身来,夹着屁股跪在单佐腿间,扣着他的后臀将自己的嘴巴裹在男人刚放完晨尿的性器上,津津有味地将马眼上残渣吸食干净。
单佐摸摸青年的脑袋,“乖老婆。”
南星澜舒适地眯起眼睛,更加努力地用舌头舔吃起来,三分钟后将舔得干干净净的肉具从嘴里吐出来,沾满口水的鸡巴水光淋淋的。
单佐抱起南星澜进到厕所,将人摆成M字腿的姿势往马桶上一放,“轮到澜澜排尿了。”
小腿和大腿折叠在一起,脚踩在马桶边缘上,勉强能维持住平衡,腿间的湿漉漉的肿逼向外挺起一个凸起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尿液全部蓄在肉穴内,大量的水体在重力下冲击着逼口,先前还忍着、憋着,得到单佐的允许后,南星澜浑身一抖,缓缓地松开用力夹紧的肉道,肉花蠕动着分开一道缝隙,好似在张开一张小嘴,顿了一下,随后猛地从那翕张的肉穴中喷射出一大滩浅黄色的液体,直冲冲地尿入马桶里。
南星澜双腿绷直,脚趾牢牢抠住马桶座椅的边缘,腿根打着抖,上半身后仰,双眼睁大,口津狂流,“啊啊啊!!……尿出来了,好多……呜呜呜,骚逼排尿好爽……谢谢老公……哈啊,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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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屄肉便器正在排出老公的尿……”
骚逼上方的雌性尿道口在此情况下,似乎也受到了不少的刺激,向来闭合的此处突然过电般颤栗,犹如被疏通般豁然通畅起来,膀胱内积攒的尿液顺势往外流出,自那从未使用过的尿眼里冒出水珠,随后变成淅淅沥沥的尿液,进而演化成喷溅出一道一指粗的水柱,合着下面被水流冲到大张的肉屄一起,往外排泄。
泪水溢出南星澜的眼眶,那里羞红了一片,他伤心地哭着,“好丢脸呜呜呜,居然用下面的地方小便了……”
虽然他是个双性人,但他一直以来都是以男性身份生活的,从小到大用来小便的器官只有阴茎,从未碰过那长在花穴里的尿道口一次。可万万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正张开大腿,像个女人一样用逼拉尿……
“哈啊……小便停不下来,呜呜……坏掉了,我的小穴坏掉了啊……”,想要夹紧小穴,叫那雌性器官冷静下来,不要夺走他用肉棒排尿的权力,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那汹涌外喷的液体,反而是越夹紧,越爽快,憋尿与排泄的快感交替着冲刷着南星澜的大脑。
单佐也没想到会发这样的意外之喜,听着老婆又骚又媚、还夹杂着些许痛苦的叫声,内裤里的肉棒再次兴奋地勃起。实在见南星澜哭得可怜,心软了一瞬,等人上完厕所,连忙抱起来安慰他,“别哭了,没事,这是正常的。”
催眠的控制终于撤走,南星澜崩溃地大哭,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怪你,都怪你……我怎么可以用那里小便,呜呜……太奇怪了……”
那些拳头在单佐看来绵软无力,除了增加他的性欲之外没有任何发泄怒气的作用。身体越来越滚烫,单佐抱着人往床上一放,再次压了上去。
南星澜愣了一下,随后推拒着单佐的胸膛,侧身想要逃走,嘴里骂道,“你疯了吗?我、我要去上班……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班?你要带着身上的这些痕迹去上班?澜澜,请假一天好不好,明天再去。”单佐扣着青年的后颈压在身下,吻上去。
“乖老婆,我们再做一次。”
“不做不做,你个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我要去上班啊啊啊!滚开,从我起来……嗯啊,都说了不做,你不要进来啊……嗯啊啊,太、太深了……呜呜,轻点,老公轻点,我错了,我错了……”
室内中气十足的叫骂声逐渐变成绵软无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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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商业办公大楼高层办公室内。
时钟滴答,指向上午十一点整。司以铭不知是今日的第几次走神,手中的文件竟用了两小时都没看完,这对于工作效率极高的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他的总裁办公室外面就是秘书处,用单向可视玻璃隔着,只有里面能看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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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面看不见里面。他时不时地将视线瞥向某个位置,不经意的动作好似他只是抬眸的过程中不小心看向那个方向而已,绝对不是故意看过去的。
那个总是会出现一位对待工作热情四射、有着用不光的活力圆眼青年的地方,此时空无一人。
日上三竿,“他迟到了”的借口不再有效。司以铭难抑心中焦躁情绪,自暴自弃地放下文书,拿起电话拨打人事部门负责人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边很快就接起来,战战兢兢地询问他有什么事情。
随后,负责人耳边一片寂静,长达一分钟之久。久到他都要以为总裁这通电话是误触的。
正当负责人准备挂掉时,那边终于传来一道威严冷漠的声音——“咳。”
负责人心想,哦,确实是司总本人拨过来的。
“秘书处的南星澜,今天为什么没来上班?”
负责人一愣,用自己的电脑查了下,发现秘书处根本没有这个人。赶紧拨了内线吩咐下属们在各个部门里查,一分钟后才拿到详情,原来这人是分公司那边调上来做客服小组长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在秘书处,更不明白司总为何不直接问办公室外的秘书处的人。
“司总,呃,南先生今天在钉钉上请了病假。”
司以铭面色铁青地挂了电话。
病假?整天活蹦乱跳的、不要脸地在自己身边晃悠,西装里面还穿着那些破廉耻的情趣内裤勾引自己,纯白蕾丝的、丁字形的、镂空的……
要不是那诡异的、仅对南星澜生效的透视能力,他才不想看到那些脏了他眼睛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天天晃着明显心思不纯的人,司以铭如何能给他一个好脸色,不痛骂一声叫人滚蛋就是他素质高的表现了!可考虑到对方不知道自己能够透视,那些情趣内衣并非他故意露给自己看的,司以铭便不好意思直接挑明情况,或者无理由地将人开除,这样会显得他身为公司老板却不尊重职工的人权。
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据他今早脑海里多出来的一段记忆,南星澜那个色鬼,居然……居然胆大包天地催眠了自己……还……还在办公室里对他做出那种事情……!!!
下流!无耻!不要脸!
司以铭越想,面色越是爆红,束缚在贴身西装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粗重起来。
“可恶!”
他再次拨打人事部门的电话,带着寻不到发泄对象的怒气恶狠狠道,“发给我那个混蛋的电话。”
“啊,司总您说的是谁?”
“还能是谁?!”司以铭气得捏弯了手中的钢笔,咬牙切齿念到,“南星澜!”
那气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把人事部长吓得手中的电话都差点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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