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你还笑!我不和你说话了。昨晚后来我为了在徐总面前弥补一点,答应了要给她搜罗网上流传的所有资源。我去了
哎
喻星河还没说完话,她就已经挂了电话:找好了发我一份啊
挂了电话,她刚准备下楼,就碰到徐冉拿着文件从书房里出来。
喻星河不自然的别过头去,耳尖红了一点。
徐冉抿了抿唇角,走到她身边,低下头看着她:昨晚睡的还好吗
睡的很熟。
她的手掌按在喻星河的肩头上:星河,昨天我和宁宁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听见了。
徐冉想了想,才轻声说:我的担心胜过反对的心情。宁宁太小了,才十五岁,她没有能真正了解一个人的认知能力。
喻星河沉默着点了点头,似乎还不想说话。
徐冉摸了摸她的头发:时间是很奇妙的东西,我的担心和不安不是多余的,你能理解吗?年龄差距太大,意味着人生经历和阅历的巨大差别,而这种差别带来的未知和不确定,其实是很不安全的。
喻星河又点了点头,但她还是没说话。
其实她都知道。
喜欢上比自己年长的人,她绝对不是唯一一个。在渴望长大的十年里,她早已经千千万万次想过这些问题,知道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很多很多。
比如说,她的父母。如果他们在世,恐怕也很难接受这件事,徐冉终究是他们的挚友。即使他们去世多年,可活着的人也不能过于随心的纵容着自己的情绪和感情。
徐冉微微俯身,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垂:很难过吗?今天要不要请假
喻星河看了看手表,早上起来接了个电话,两人又站在走廊上说了这么久的话,早就到了该出门的时间了。
啊,要上班了,我去拿个面包带上。
年轻女孩的身上似乎藏着无穷无尽的活力,她咬着面包匆匆跑着的样子看起来可爱而又活泼,眼睛里像是揉着星光,明朗而亮,里面有对未来所有的期盼。徐冉站在原地,有句话还没说出来。
她想说,留在我身边,所有的未知和不确定,都交给我。
喻星河几乎是踩着点到的事务所。傅尧又穿着一件花衬衫,脸上满是即将要去相亲的王霸之气,点了点喻星河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啊,最开始来上班的时候多早,现在天天踩着点到,是不是在婚姻的坟墓里爬不出来了
喻星河舔了口牛奶,嘴唇边缘不小心沾上了一圈白胡子,看起来像只小猫,笑着说:今早耽误了一会会,就这一次。老板,我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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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相亲愉快啊
傅尧沉了脸:愉快!愉快个屁啊。
他娘的,这丫头天天就知道拿相亲这件事戳她的痛脚。
喻星河本来已经走了几步了,又想起什么,回过头和傅尧说:老板,月底我要请假一段时间。在方姐那里问过了,需要您批准哦。
傅尧忍住想拍她的心:喻星河,你现在能耐了啊,踩点上班不说,现在还要请假?你才工作几个月,就到处乱跑,回来的时候比别人差太多,可别说你是我学生。
喻星河放下杯子,乖乖的站在一旁,像个小学生,听他训话。
等傅尧说完了,她才抬起头:老板,我也没办法啊,我舅舅生病了,我得回去看他。就在北城,我们邻市,如果有紧急工作,我应该还是能参与的。
傅尧原本很不愿意让她请假,但是听到她要去隔壁市,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手指微微搓动了一下:那徐冉呢,知不知道你要回去
知道啊,我早就和她说了。
她陪你一起回去
不了,我舅舅在生病,他对我结婚的事情本来就不太接受,这次我自己回去。
傅尧拍了拍她的肩,笑容有点浮夸:好啊,你回去吧,假我批准了。晚点我去和方姐说一声。
喻星河偏过头,眨了眨眼睛:老板,你这就同意了
傅尧脸往下一拉,瞬间严肃起来:怎么,不想要假了吗?那正好,我有个新案子,你负责
要、要、要
喻星河忙不迭的打断了他,牛奶杯和他桌上的茶杯轻轻碰撞了一下:谢谢老板
看着女孩转身出去的背影,等她走的远了,傅尧才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你徐总不就是老婆出差都想拆了我的事务所吗,现在她要去看邻市舅舅,有本事你把北城也拆了啊
徐冉刚开完会,从会议室里出来,眼皮轻轻的跳了一下。
向来相信科学,从不迷信的她却感觉有点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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