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跪到地上去。”
他像小动物一样瑟缩了一下,肖山掀开黑色的衣摆在床上坐定,双腿岔开,比高高在上的舒王更加威严。
“三、二——”
夏玉游很怕他,此刻自然想不起来自己才是这琼华院的主子,立刻连滚带爬跪到地上,惊疑不定地看着床上的肖山。
竹板抬起他的下巴,肖山道:“你不守规矩,就凭你胡乱喊了‘哥哥’这两个字,等我禀告萧郎君,就能将你罚为璧尻,在王府前门的大街上晾穴三日。”
“不!不要!妾、妾奴知错了!肖……不,请主子饶了妾奴……”夏玉游扒拉着他的腿求道。
“把掌嘴的手板取来。”
“是、是!”
夏玉游想站起来去拿放在桌子上的刑具,被一脚踹倒。
“爬过去。”肖山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玉游吸了吸鼻子,眼泪不争气地从嫩滑的脸蛋上掉下来,撅着屁股爬了几步,屁眼里塞着的玉势不受控制地被吸进去一点,赤裸着下身爬行地样子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没有尊严的母狗。
将黑色的竹板捧在手上膝行回到床边,夏玉游泪眼婆娑,泪珠像露珠一样挂在半月似地小脸上,楚楚可怜。
肖山看他这么乖,漂亮的小美人被欺负得眼泪不止,却不得不遵从自己的命令,心里的怒气消了一半,取过手板道:“主子可不喜欢爱哭的。”
夏玉游腾出手擦掉眼泪,神情倔强。
爱哭、经不住打、还有点小倔脾气的小狗。
“知道为什么要掌你的嘴吗?”
“妾奴……说错话了。”
“舒王殿下开府十年,府上却只有两三位妾室,你可知道什么缘由?”
夏玉游摇摇头。
“王府里视人命如草芥。萧朗星治家严厉,有犯了错的妾室,要么被发卖到民间青楼,要么被送去京郊外的南苑供人淫乐,无论哪里,都是你这样儿的小美人活不下去的地界。”
夏玉游有一瞬间地动容,他突然明白了,原来肖山对自己这样严厉,或许只是想救自己一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度擦了把眼泪,小声道:“请肖掌侍训诫妾奴。”
“我说过什么?回话要回得完整。”
“妾奴请肖掌侍训诫妾奴的贱嘴。”
“你要是觉得麻烦,可以叫我先生。”肖山冷冰冰地说道。
“先、先生……”夏玉游此时言听计从。
“把眼睛闭上,报数,十下。”冰冷的手板搁在侧脸上。
夏玉游害怕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甩在了左脸上,白嫩的脸蛋立刻肿起一片,夏玉游忍着痛没有睁开眼睛:“一。”
“啪、啪、啪、”
手板持续不断地落在小小的脸蛋上,嘴角被打出了血,夏玉游闭着眼,疼痛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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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的声响中越演愈烈,然而不知怎的,却没有早上那般痛,好像真的被打得多了,对疼痛的忍耐力便会提升些许。
“好了,穴里头的玉势今晚不必取了,明天早上我会在辰时过来,过来之前,让羡秋伺候你晾臀半个时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束了吗?”夏玉游不敢相信。
肖山站起来道:“明天还有两个时辰的训练。”
他打开门唤来羡秋,羡秋进了里屋,看到跪在地上红肿着双颊的夏玉游,原本稳重的脚步立刻加速,跑过来摸了摸他的脸。
“肖掌侍,从来打人不打脸,您怎么能打我们公子?”羡秋面带怒意。
“他为什么受罚自己知道,我自会去回禀郎君。没什么事,奴才先告退了。”肖山并不畏惧,不等夏玉游发话便转身走了。
羡秋不满地看他离开,转身从床边的格子里找出药膏:“公子说错了什么话不成?”
夏玉游哭也哭不出来了,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点了点头。
羡秋心疼地扶着他坐到床上,又取出药膏替他上药,一边道:“奴才是曾听闻肖掌侍脾气不好,但您是主子,他是奴才,若是他有冒犯您的地方,郎君自会替您做主的。”
夏玉游乖乖地摇了摇头:“没有,是我自己不好的……”
羡秋听他这么说,略略看了一眼,夏玉游除了被抽肿了脸,屁股上的伤痕加深了些,别的地方倒没什么损伤,只能作罢。
“主子不爱调教人,便养了几个随侍专作调教之用,平日里也纵着他们,这才让他们气焰嚣张,一个个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羡秋一边替夏玉游上药,一边埋怨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玉游见羡秋老成稳重,又十分照顾自己,心里好受了许多,他知道肖山是为自己好,便没有顺着他的话,而是歪着头问道:“郎君房里也有这样的掌刑随侍吗?”
羡秋摇了摇头:“郎君那可是正经主子,除了王爷发话,谁敢动手啊。”
夏玉游点点头,他到王府不过一日就察觉到此处等级森严,事无巨细的规矩和板子将他们压制地喘不过气。
“这样说来,若是能当上侧君,是不是就能少些皮肉之苦了。”夏玉游问道。
羡秋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公子在说什么,这才刚入府,怎么就想着侧君之位?当心祸从口出。”
夏玉游睁着天真的大眼睛,毫无心机地看着他。
羡秋放下手道:“公子说得不错,不过府上已有两位侧君,按祖制,确是没有位置可以晋封了。再说,白郎君容色倾城,最受主子宠爱,萧郎君执掌中馈,颇受主子敬重,这两人,除非犯下大错,否则……”
羡秋点到为止。
夏玉游这才知道,原来府上还有另一位郎君,但他的思绪走得不远,擦完了脸又回到眼前,拉住羡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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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兴奋道:“羡秋!你对我真好!”
羡秋笑了笑,道:“公子年纪还小,眼下伺候好主子才是重中之重。”
夏玉游也甜甜一笑:“我知道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所以我才……我知道分寸,不会乱说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说白惇是谪仙之姿、倾国倾城,那夏玉游便是艳若桃李、软玉温香,两人美得各有千秋,白惇性子冷淡,夏玉游天真活泼,假以时日,未必没有一争之力。
羡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又与他说了好一会儿话,看夏玉游有些困了,这才伺候他趴下来,羡秋将被子给他掖好:“公子早些休息。”
“那个肖山,他不住在这里吗?”夏玉游拉住他问。
“肖掌侍住在院子西厢房那里,公子要宣他过来吗?”羡秋以为夏玉游想出恭,因此问道。
夏玉游摇摇头:“他……他,算了,没什么……你对我真好,不如和我一起睡吧!”
羡秋摇头道:“公子是主子,奴才怎么能僭越,奴才就在外头隔间睡着,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
夏玉游遗憾地“哦”了一声,羡秋笑着吹了蜡烛,欠身告退。
里间只剩下夏玉游一人,他趴在软软的枕头里,脑子里挥之不去地是那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肖山很凶,但总觉得他是个好人。
而且他很帅,眉峰凌厉、鼻梁高挺,黑色的衣服下面,包裹地必定是强壮的肌肉。
而且他打我的时候都是轻轻的。
感觉比王爷更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日一早,两个小奴才服侍夏玉游起身,穿戴整齐后到打算去向白惇请安,被挡了回来,回来后用了早膳,这才卯时三刻。
夏玉游全身酸痛,反倒是屁股和脸上涂了药的地方还好受些,刚准备趴下歇一会,便见到肖山在门口候着,他心下一惊,便想起昨日说的“晾臀”,连忙一只手背后捂住屁股。
肖山继续面无表情。
“你、你来早了!”夏玉游控诉道。
肖山欠身:“公子恕罪,奴才来,是伺候公子净身的。”
“哦。”夏玉游自己都没想起来,昨晚没怎么喝水,现在居然也没有尿意,没想到肖山会主动来伺候。
他让下人都退了下去,走到恭桶前,解开腰带。
肖山继续戴上手套,上前两步,将软嫩的玉茎捏在手中:“扶着我吧。”
夏玉游闭上眼睛,想到那痛楚还是有点害怕,宁愿不尿了也不想让根银针在自己的肉根里进进出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山的手又快又稳,迅速取下贞操扣,夏玉游果然娇喘连连,一摸就软。
“习惯就好了。”肖山道,他没忍心告诉夏玉游,王府里不仅调教后庭,若是主子爱看,也有专门调教人前庭的法子。
夏玉游经过昨日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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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怕肖山了,刚准备嘘嘘的时候,突然忸怩道:“你、转过去……”
肖山:……
夏玉游不知怎地,明明全身上下都被他摸了个通透,这个时候反而矜持起来。
肖山面无表情地转了身,听到后面有水声传来,过了一会才回过头。
夏玉游嘘嘘完擦干净下身,红着脸问:“是不是去床上?”
肖山没有答话,将他带到椅子上坐下,一只腿屈膝跪下。夏玉游很听话,顺势将一条腿驾到他的肩膀:“你轻点哦。”
这个姿势,玉根下是被玉势撑得圆圆滚滚的肉穴,周围是鼓鼓的红色臀肉,肖山再往前一点,就能将玉根含进嘴里。
他看着夏玉游肉嘟嘟的嘴和挺翘的小屁股,按耐住想捏一把的念头,道:“公子才带这个,奴才还能伺候一两日,往后时间久了,就得公子自己动手了。”
“哦……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山的手飞快用银针再度封住马眼,夏玉游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好疼……”夏玉游撒娇道。
肖山没有理会,吩咐道:“晾臀,昨晚教的姿势。”
“哦……妾奴知道了。”夏玉游失落地从椅子上下来,在肖山面前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
肖山待他趴好,取出穴里头的玉势,小穴依依不舍地咬着那玩意儿,拔出时发出“啵”地一声。
“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肖山问。
“嗯……要打我的屁股?”夏玉游还记得王爷赏的规矩,是早晚各二十。
果不其然,竹板抚摸上了臀肉,但肖山却说:“错了。晾臀的时候要反思自己的过错,要背诵府上的家规,如果我没有记错,王府的家规,早几日便送到夏府里吧?”
夏玉游想起来这回事,但自己只是粗略看了看,并没有记得很上心,他此时已经知道王府规矩森严,只能小声道:“妾奴资质愚钝,还未能背熟……”
肖山早知如此,吩咐人将家规送进来,夏玉游便一边撅着屁股一边念家规。
夏玉游小小一只,像个麒麟小兽一样趴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回来之前,必须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是,妾奴知道了。”夏玉游心里哀嚎一声,他背东西不算快也不算慢,王府家规一共十册,五天内要背下来,确实是个不小的挑战,他连忙翻开,小声默念起来。
“家规第一册第一条,王府中应事事以主人意愿为先,无论品级高低,均为主人奴隶。”
“第一册第二条,服从主人,主人的命令是一切行事的准则。”
“第二条,忠于主人,无论何事都需要对主人毫无保留。”
“……”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肖山命人唤来一个私奴,抬上两个马鞍,马鞍上各有一个假阳具,和夏玉游昨晚佩戴的尺寸差不多。
夏玉游直起身不解道:“叫他做什么?”
“许你起来了?”
夏玉游嘟着嘴俯下身,他选了在房里用规矩,可见是不愿意人瞧见自己挨打,只是这样对肖山来说,调教的威慑力会下降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私奴盈苏很快来到,低着头跪拜。
“贱奴盈苏,见过公子和肖掌侍。”
肖山道:“主子昨晚赏了闺责,你瞧夏公子受赏时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夏玉游趴在地毯上瞪他。
“您若是不愿意接受奴才的调教,可禀告萧郎君,换了奴才就是。”
夏玉游气鼓鼓地别过眼去。
盈苏这才敢抬头,肖山的竹板一左一右落在两个泛红的臀瓣上,颜色不断加深,夏玉游吃痛时便身体前倾,微微挣扎着躲避。
二十下打完。
“如何?”肖山问。
盈苏道:“回禀公子,回禀肖掌侍,公子受罚时没有报数,且屁股越放越低,腿分得不够开,后穴未能完全打开,嗯……教习曾教过贱奴,受赏时应欢兴鼓舞,叫出欢快地声音,似乎公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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