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淋淋、香喷喷,什亭转过他的脸,把那口复杂的酒度给他。
他一半,他一半,明明原本gān净的酒,他们偏要弄脏,明明原本还剩许多,他们偏要同喝那一口。
啊,没做呢。
我在收尾,卡得气死了,需要评论哄!
第20章
蜡烛的火和炙热频繁的呼吸给内层玻璃窗镀上一层朦胧的雾,手贴上去,凉意化成水,打湿手腕的青色血管,把灰玻璃撕开透明水痕。
从外面看,这栋小楼二层的玻璃窗晕着一团暖huáng的光,罩在飘洒的雪花中,雪碰到就消失不见,结成霜,结在摁于上的肉色掌纹。
伯珥一手按着窗户,一手握住腰上什亭的手,左侧脸颊时不时会贴印在玻璃上,臀被托着,腰被下压,两块白桃似的肉中间是根粗壮狰狞的jī巴。
rou棒进出狭窄xué道搅弄黏水的噗呲声、一粗一细的呻吟、调戏与嗔哭,jiāo织变换成圣诞狂欢曲。
“是你开的头,我本来想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什亭捞着伯珥的大腿,把他往自己身上拉,游刃有余地操他。
另一边的伯珥就没有这么好受了,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滩烂泥,完全摊在什亭身上,温度是他给的,形状是他给的,声音是他给的,就连模样也是他给的。
他是造物者,自己的一切都由于他。
“我没…”伯珥小声叫,那样的反驳犹如秋末蚊蝇。
满鼻子的酒味,是底下人的还是自己的,什亭挺腰收腹,把坚硬捣进软烂的肉xué里,“还说没有,嗯?”“唔啊…”半小时前,的确是伯珥先挑的什亭。
什亭握着伯珥的足弓,把他向远推开,随后扶他坐起来,“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伯珥堪堪往后倒,浑身的苏劲。
“猜拳。”
“你…”伯珥有点羞赧,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什亭居然还要玩。
“我什么?”什亭笑,他把伯珥拆吃得透,知道蜡烛和酒的功效起了,可他就是要神父求他。
伯珥绞紧双腿,努力把后面的瘙痒空虚憋回去,他一丝不挂的,前面也翘起头,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反观什亭,人模人样,衣冠整洁。
“来。”
他说。
第二局,伯珥是剪刀,什亭是布。
“上次我吃你,这次你把我吃了。”
什亭说着就要脱衣服,把外面的毛面衣脱了,里面还有件保底的内衣,高领紧身,穿着比光着还好看。
脱完他喝酒,还是那瓶酒,混着乱七八糟体液的酒。
蜡烛还燃着,一阵阵扑香。
后面几局虽然都是伯珥赢,可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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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痛快,前面胀后面痒。
他脸皮薄,只能小心翼翼磨腿根,动作太大怕什亭看见,动作太小又不过瘾。
“你动什么?”什亭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没。
最后一局,你要是再输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有什么,光着好,光着我们就抱在一起睡觉。”
伯珥不想睡觉,他难受得发狂。
这次仍然是什亭输,他面无表情地把最后一条亵裤脱掉,指头勾着递到伯珥眼前,“脱完了。”
伯珥口gān舌燥,视线里是自己的鼻尖和那条裤子,小幅度吞口水。
什亭把裤子扔到一边,伯珥会忍不住往什亭下面瞄,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色魔。
“你…”伯珥侧靠在枕头上,双腿jiāo叠,把不自然遮住,“今晚就要睡觉啊?”“不然呢,你忙这么多天,晚上只能睡一小会儿,我心疼你。”
“我又不要你…”我又不要你今天这么绅士。
“不要什么?你说。”
“没什么。”
伯珥嘟起嘴巴,他好没面子,总不能说现在自己欲火焚身,想要什亭往常一样过来疼疼他。
什亭深深看了伯珥一眼,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随后把伯珥拽到怀里,“睡吧宝贝。”
他们挨得很近,赤luǒ相对,皮肉相贴。
这样的两人仿佛磁场jiāo互,不敢看向对方的眼睛,飘来飘去的目光,但只要相会,就会黏在一起,被吸着引着,怎么也分不开。
什亭把伯珥揽在手臂里,他下面硬得很,恨不得现在就把伯珥吃了,但他保证伯珥已经快到极限,只要再多一点的耐心…果不其然,旁边那个滑滑小小的人开始借着翻身的机会把腿搭上他的腿,还用胯间的东西故作不经意地蹭,就抵在他的腰侧。
手也慢慢缠上,固执地圈着他的脖子,开合的肩膀像是接纳砂砾的珍珠贝,含着他,喉头溢出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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