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迎头浇上一桶凉水,阿卜斯慌张地从哥哥身上翻下来,用旁边的小毯子遮住了两人的下体。
“妈…”他几乎张不开嘴,实在是太羞耻而难堪。
乌别还在笑,歪着头,嘴角咧得大,竟然又恬不知耻地骑到了阿卜斯的胯间,“你怕什么,有观众,不是应该更加兴奋吗?”他说着就要去探阿卜斯的yīnjīng。
“哥,哥,乌别,你疯了!”“你爱我。”
“别再说了!”阿卜斯只想现在就堵住乌别胡言乱语的嘴,于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不知道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下那么狠的心,乌别晕过去。
“你们…你们…”可怜的母亲这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指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一口气没过来,直直躺在地上。
……“阿卜斯?你还好吗?需要我叫人过来吗?”阿卜斯回过神,是乌别在喊他的名字。
“我…”他扶了下额头,“我很好。”
因为实在是有点担心阿卜斯,所以乌别和他说话的时候与他离得很近。
阿卜斯看到哥哥的嘴唇,颜色只比肤色稍重一些,可能是最近天气gān燥,上面有几道漂亮的唇纹。
他的喉结滑动。
好想亲上去。
乌别注意到弟弟的目光,他感到不自在。
三年前的那次驱魔让他失去了记忆,有一大片的时间是完全空白的,也许只有几天,也许有几个月。
父亲母亲告诉他他只是四肢抽搐,jīng神崩溃,“这种回忆没什么好的,宝贝。”
母亲说。
但乌别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阿卜斯又对此闭口不谈。
久而久之,乌别也就接受这种说法。
其次让乌别感到困惑的是弟弟的变化,那之后他的脸上就莫名其妙地多了三颗钉子,脖子上挂着个银戒指。
弟弟的眼神、动作,暗沉沉的,常常锁着自己,里面有很多东西,乌别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他总觉得阿卜斯要吃了自己,所以他惧怕。
生活重新步入正轨,乌别和阿卜斯的关系甚至不如从前。
“哥,今天的那个神父很像你。”
阿卜斯生生忍住qiáng吻乌别的欲望。
“哦,我就说他和我们差不多大,年纪轻轻的,很厉害。”
“……”阿卜斯侧过身,他宽阔的肩膀把哥哥的身体罩住,从后面看好像两人拥抱在一起,“我坐在礼拜堂,看见上面的神父,恍恍惚惚,以为是你站在那儿。”
诱惑我的鼻子,吸引我的眼睛,可是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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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却让我痛不欲生。
就像你。
看见哥哥颤抖的睫毛和隐隐欲退的身体,阿卜斯站起来,“我走了。”
“好。”
乌别毫不犹豫地回答。
第14章
伯珥回想起集体驱魔那天留在最后的青年,心中担忧更甚。
他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缠绕着一股黑色的戾气,那些邪恶的游丝在青年倒下的时候如数钻进他的耳朵,最后虽然躁动平息,但是附他身的魔鬼绝没有消失。
应该去看看那家人,有什么需要做的,需要改变的,要告诉他们。
在银角木箱里装上涂油、盐巴、大银十字架和乌木念珠,伯珥向喇合修女说明自己的去处,喇合修女很赞同他的做法,她对那位青年也印象深刻。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差,团团乌云拧在一起,仿佛一颗巨大的灰色水珠,随时就要掉下来。
yīn沉、压抑,空气湿冷,风会钻进人的衣服,钻进人的皮肤,然后啃噬骨头。
即使是在马车里,伯珥还是裹紧法衣外的重呢大衣,企图把风从衣服的缝隙中挤出来。
东边的富人区有很多乔治王式的别墅建筑,这些邸宅被建造得十分漂亮,游廊和金色百木叶,在这样的天气下仍显得典雅而高贵。
范宅就在这里。
马车夫把神父扶下车,他走之前嘱咐道:“看起来快要下雨啦,您最好早些结束。”
伯珥神父道谢,然后按响范宅的门铃。
来开门的是一位仆人,随后来迎他的是范夫人,她看起来很高兴,“没想到您这么快就过来,快请进,快请进,伯珥神父。
米莎,把神父先生的大衣收起来。”
“不用这么客气,”伯珥神父把大衣脱下来递给女仆,问起阿卜斯的近状,“阿卜斯这几天怎么样?有什么情绪波动吗?”“最近他好极了,没再做那些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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