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伯珥神父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这是告解室,你最好放尊重些!没什么要说的你就快走,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神父,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我喜欢的人从第一次见到我就在赶我走,直到现在仍是这样,”他站起身,把裤子脱下,那个色泽鲜艳的rou棒弹出来,什亭搓动两下自己的yīnjīng,向前挺腰,握着它穿过那个大的孔dòng,“难道他是忘了吗?忘了他那个小巧柔软的喉咙深埋着我的guī头,忘了他那个cháo湿紧致的dòng紧吸着我的jī巴,忘了他对我说:求你给我吧…的骚样子。”
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放的很轻。
“记性不好是件让人很头疼的事,您说这样,”什亭使坏往前挺胯,“他会记起来吗?”伯珥看到那根伸出来的yīnjīng,像是被刺到,连忙移开眼睛,身体本能往后弹。
那晚太黑,他只知道是个尺寸惊人的怪物,却没有亲眼看见;现在他的头顶悬着一只煤油灯,那根东西就大喇喇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只消一眼,伯珥就忍不住心里嘀咕:实在是太大了,这真的能进到自己的肠子里吗?什亭又向里面顶了一下,那根yáng句在聆听亭里上下摇晃,两颗卵蛋蠢蠢欲动地就要挤进来,“让我猜猜,我的心上人现在在想什么?他是不是在想:这么大的jī巴真的能塞到自己的肛门里吗?您说我猜的对吗,神父?”“他没有这样想!”伯珥使劲闭上眼睛,幼稚地反驳什亭。
但是此刻的什亭就像伯珥肚子里的蛔虫,总是将他猜得透透的,他说:“睁开眼睛,神父,看看它。”
神对男人说: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你可以随意吃;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蛇对女人说:你们不一定死;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知,神能知善恶。
伯珥是女人,什亭是那条蛇,而什亭的yīnjīng就是诱人的善恶果。
女人鬼使神差听了蛇的话,伯珥鬼使神差听了什亭的话,他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盯着那个粗长的物件。
“对它chuī口气。”
什亭继续引诱他。
他的声音太过于情色,就像细致的软沙把伯珥包裹,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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珥的尾巴骨往上窜电流,整个人也随之狠抖。
“乖,听话。”
伯珥腿软了,他沿着墙壁蹲下,竟与什亭的yīnjīng保持平视,几乎是一刹那,那股qiáng硬的麝香味就扑面而来。
神父瘫坐在地上。
他的右脸贴着墙,眼睛正对着yīnjīng——那是个很标致的生殖器,器宇轩昂抬着头,硕大饱满的guī头,厚实的jīng头冠,流畅上翘的肉柱,殷中透着些紫,不规则地缠绕了些许凸起的血管。
从伯珥的视角看去,他可以看到翕张的马眼正在流出的透明液体。
有黑色的、卷曲的yīn毛在什亭yīnjīng的根部冒出头,向伯珥耀武扬威。
壁画、jiāo媾的天使、摩押女人。
小神父双颊酡红,双眼泛湿。
“chuīchuī它,我会很开心。”
什亭感到有温热的呼吸铺散在下面,他就知道有人上钩了。
“呼。”
伯珥撅起小嘴,鼓起腮帮子,向那根yáng句chuī口气,它应景抖动一下,往上翘头。
“您瞧,我说的什么。
它开心了,我才会开心;我开心了,您才会开心。”
什亭心满意足地笑,“好啦,现在用手摸摸它。”
伯珥用食指戳了一下,蜻蜓点水似的又赶紧把手收回来,他有点想要退缩了。
什亭哪能如他的愿,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净说些下流的话去蛊惑他,“别怕,别怕。
用手握着他,像我上次教你摸自己那样去撸。”
柔弱无骨的手握上那根狰狞的rou棒,伯珥的手指纤细修长,小指头惯性地翘起来,显得无比娇俏,曲折的时候,关节会呈现一种幼嫩的粉红色。
太白了,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上面的青色血管,仿佛一折就要碎。
这与什亭的yīnjīng形成鲜明的对比。
“嘶。”
什亭感到快活,他忍不住挺胯,在伯珥的小手里抽插,“撸,宝贝,撸啊,动一动。”
伯珥尝试用手去揉搓那根硬邦邦的肉棍子,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就像婴儿手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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