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胡言乱语。”
伯珥简直要崩溃。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您很快就知道了。”
什亭的舌尖顶了一下嘴角,手就把伯珥的裤子拽下来,并握住他的yīnjīng。
“唔…松、松手。”
约珥溢出呻吟,他正想去把自己裆部那只手拿开,就被使劲撸了一下。
在水中,什亭的动作变得很流畅,他用大拇指指腹摩擦伯珥的马眼,只消几下,伯珥的性器就已经变硬了。
“您瞧,您的身体倒是诚实,不是吗?”神父在自己手中逐渐膨胀这件事很明显地取悦了什亭,他便开始摸索伯珥的敏感点。
一只撸着他,另一只手又挤压他的会yīn,双重刺激让伯珥的顶端很快就释出了透明的液体,就像是一团清澈的水,彻底软在了什亭的怀里。
伯珥神父不到廿岁,他性成熟得很晚,直到一年级才首次遗jīng,对性可谓是一窍不通。
第一次勃起的时候他不知所措,碰都不敢碰那个笔直的小玩意儿,只能躲在被子里边哭边祈祷那个东西软下来,他从来不知道,也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触摸自己的下体会让自己飘飘欲仙。
他咬着唇去接受那奇异快感,不可置信、羞耻和快乐纠缠在一起,什亭的眼睛从来就没离开过伯珥的脸,他说:“您看起来真慡,是从来没有这样摸过自己吗?”什亭捉住伯珥捂着眼睛的手,然后从手背包裹,带着他去自渎。
“您应该摸摸自己。”
什亭又说。
就这样,大手覆着小手,在神父那只jīng巧可爱的性器上撸动,什亭的手法很妙,每次从头捋到尾的力道都十分恰好。
快感积累了太久,它就要爆发出来。
伯珥这一生有许多绮丽而难忘的瞬间,却没成想这些瞬间会重合在同一天里:红衣主教亲自为他戴上象征神父身份的高帽;他被个陌生的男人在浸礼池撸到shejīng。
就像是牛奶滴入水池,“白雾”在手与yīnjīng的jiāo接处弥散开来,还带着一股很淡的腥味。
疲惫紧跟在快乐后,伯珥靠在池子边喘息,他觉得这已经是极致,但很明显,什亭并不想放过他。
“您知道这个池子以前是用来做什么吗?”什亭把怀里的伯珥搂得更紧了,他侧过脸问他。
伯珥闭着眼睛,两扇卷翘的睫毛下是两只yīn影的蝴蝶,就要展翅飞起来,飞到他的腹部入睡,他气息不稳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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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除去肉体的污秽、净洗良心,让信徒在上帝、人和魔鬼面前承认自己是主的仆人,将永远与主出生入死。”
什亭在黑暗中深深地看了伯珥一眼,然后弓起身咬住了神父的耳垂。
“唔。”
“您错了,浸洗象征着神的埋葬和复活,是对信徒罪的埋葬,是也获得新生的标志。”
什亭又捂住了伯珥意欲反驳的嘴,“很多罪人、异教徒,都被锁在这个池子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接受浸洗,直到所有的罪孽被洗净。”
伯珥的眼睛猛地睁开。
什亭张开左臂,按下池子外围石块下的一个机关,伴随着石头挪动的声音,浸礼池中出现了成对的镶在底部的镣铐。
伯珥被qiáng制扒得jīng光,挣扎中,他握住了原本挂着脖子上的金色十字架。
神父觉得这一切都如梦似幻,他不敢相信,就在晋升司铎的这天夜晚,他被个不知道从哪来的陌生人脱光衣服,然后被迫赤身luǒ体地跪趴在浸礼池中,手脚都被池底的铁铐牢牢锁住。
水正好没过他的下巴,他感到呼吸困难,却不得不保持着这样屈rǔ的姿势,他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身子,但只要再下陷一点儿,嘴巴和鼻子就会被水淹没。
“您是慡了,应该到我了吧。”
什亭贪婪地看着伯珥臀部。
姿势的原因,伯珥的两块屁股肉分得很开,瑟缩在一起的褶皱正在轻微发抖,再往下就是那块圆润的会yīn和垂着的、刚刚she过的yīnjīng。
这些东西都沾着水,湿淋淋的令人忍不住上去作弄。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伯珥求饶:“不要…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他哭得就快要断了气,并且只要一出声,那不停晃动的水就会钻进他的嘴巴和鼻子。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答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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