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苏子文皱眉。那车夫将信递给了苏子文。苏子文一眼就看出了信上面的笔记,是苏子武的,他一把拉住那个人力车夫道:“是什么人让你送的信,长的什么样?”
“这个没有看太清楚。”
那人力车夫剧烈的摇头道:“他戴着一个帽子,帽子压得很低,没看清楚长什么样,高高瘦瘦的,声音有一些发尖,就说将信交给大少爷,也没有说其他的事情……”苏子文松开了那人力车夫,匆匆走进了苏府大门,一进苏府大门儿,忠叔就赶了过来,“大少爷,怎么样,有二少爷的消息吗?”
苏子文道:“进屋说!”
忠叔跟随着苏子文一同来到了苏老爷子的客厅,苏老爷子正坐在木制的椅子上咳嗽,因为刚从苏州回来,沾染了一点风寒,又听说二少爷不见了,找不到了,所以苏老爷子害了病,身体有一些虚弱,他看到苏子文和忠叔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送道:“是不是有子武的消息了?”
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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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爷子有一些着急。“爹,你别着急!”
苏子文道:“我没有看到子武,但却收到了他的一封信。”
“信?”
“对!”
“给我!”
苏老爷子站起身来,来到苏子文的面前,伸手要那封信。苏子文将信递到了苏老爷子的手里,苏老爷子一见的确是苏子武的笔迹,立即拆开那封信,坐到了椅子上,开始浏览那封信,看到了最后,苏老爷子一言不发,好半天才道:“胡闹,简直胡闹!”
他一把将信按落到旁边的茶桌上。苏子文取过信看了起来,上面的确是苏子武的笔迹:父亲:子武怀着忐忑的心情给您给兄长写这一封信,月华池出来后,本意去九竹茶馆,却遇黄埔七期预科招生,子武原有报国之心,遂报名参加,经过三天的考核,正式成为一名学员,因为选择的学科特殊,需要严格保密,不能够透露太多,请父亲和兄长不必挂牵。子武天资愚钝,不善经商,无能继承苏家之大业,况素来有意从戎,今有黄埔之机,自不能错过,至于家业之承,兄长必能担责,他学成归来之时,必为苏家兴隆家业,实是最佳人选……苏子文将苏子武的信读完,心中未免有一些唏嘘。这时候苏老爷子却道:“子文,你觉得子武这封信是出自自己之人吗?”
苏子文仔细端详着那封信,道:“二弟的笔迹我识得,看这封信的笔迹流畅自然,不可能仿制,确系二弟所写。”
“有没有可能是被人胁迫?”
苏子文微微皱眉,恭敬回道:“父亲,应该不像……”苏老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这个孽子,从小舞枪弄棒也就罢了,谁成想竟然会如此的任性妄为啊!我苏家的儿孙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从戎投军,那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命啊,哪比得在苏家执掌家业来得自在……”听到苏老爷子的话,苏子文道:“父亲,现在事已至此,您再怎么心急也没用,我了解子武,一旦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不行!我不管什么黄埔不黄埔的,我要把他拉回来!”
听着苏老爷子的话,苏子文摇头道:“父亲,如果真正二弟所言的那样,他进入到了一个秘密的学科,那就很难再将他拉回来了。而且您想一想,我们苏家上上下下找了子武几天的时间,连市政厅和警察局还有帮派都用上了,依然没有二弟的下落,为什么?那就是因为二弟被带到的地方是市政厅警察局和帮派都涉猎不到的地方……”顿了顿苏子文又道:“换一句话说,明知道您和临安市政府的关系,明知道二弟是苏家的人,还敢收留,就代表他们有持无恐。”
苏老爷子眉头紧锁,“你的意思,是南京方面的人?”
“有极大的可能。”
苏子文道:“如果是临安当地的人,是没有人敢动咱们苏家的。但如果真是南京方面的人,又秘密设立了一个这样的学科,招收了子武,在子武已经了解这个组织的情况下,如果再被我们苏家招回的话,那……”“那什么?”
“那恐怕子武只有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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