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系统在虚空中看着,有些心疼地说道:【宿主,你还好吗?用不用我给你上点药?】
沈思源保持着小可怜的样子,他在心里慢悠悠地说道:【爽翻了,啊,演得爽。】
【就是没了我亲爱的爸爸来刺激云锋,云锋下手太温柔了。】
【啧,把我脸抽肿了再肏,最好让门口的老师和保镖都进来看,或者肏我也行啊。】
沈思源拽着自己身上的校服,面色憔悴,眼神恍惚地看向关切的教导主任,低声说了句:“老师……我没事,谢谢。”
【老师肏学生,也很好的啊。啧,就是未必有云锋鸡巴大,还是算了。】
系统只觉得自己的关心喂给了狗,它噎了半天,回道:【您开心就好。】
然而云锋却不想让教导主任再多看两眼自己家小鸭子的腿,他冷着脸带着沈思源回了别墅。
反正是周五,未来的两天虽然学校会强制自习,并且安排老师补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作为经常需要打工的沈思源,他也有特权不去上课。
回到家,客厅的中间放着一个盖黑布的笼子,里面不断传来男人的挣扎嘶吼声。
沈思源被扔到沙发上,身体的酸胀感让他一时间爬不起来。
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肉相衬着,臀肉还带着暗红的巴掌印。
沈思源抬起被同学扇肿的脸,看向了沙发的另一边。
一身唐装的袁靳正品着茶,他的指骨上有些许破皮,手中的紫砂茶具微微转动着。
“宝宝,怎么又惹小峰了?”袁靳有些无奈地叹气,他拍了下自己旁边,说道:“过来。”
沈思源看了眼笼子,撑着酸软的身体爬向了袁靳,对方的手不紧不慢地穿过他的发丝,他被抱在怀里,还往外流着精水的小穴贴在对方的腿上。
因为刚刚被肏失禁的身体还泛着淡淡的尿骚味,与袁靳身上的熏香相比,淫荡又下贱。
沈思源鼓起勇气,低声说:“爸爸,笼子里是什么?”
云锋则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毫不客气地把手顺着沈思源的臀瓣,肏进了肉穴中,不断拨弄出滋滋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袁叔,把那人抓到了?”
袁靳眉眼温和地笑了下,淡淡地说道:“毕竟我想做宝宝的爸爸,还需要跟一个人商量一下。”
沈思源身体僵硬住,他眼睛微微睁大。
袁靳的声音就像是毒蛇,在他的耳边缓缓响起,又如同引诱人堕落的恶魔,嗓音轻柔:“里面关着的,是把宝宝卖掉的那个人。”
沈思源的身体被掐着腰转了一圈,他浑身赤裸,只有脖子上的项圈,和三个银环。
而管家一伸手拉开了遮挡在笼子上的黑布。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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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沈思源低下头,身体不断扭动着,然而袁靳抓住他的双手,强行扣在了身前,而云锋则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笼子里。
和他有三分像的中年男人正跪在狭小肮脏的笼子里,身上满是伤痕,眼睛更是被揍得有一只充斥着血丝。
【系统,他们不会让我爸肏我吧?】
系统试探地问:【您不接受这种行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他现在有点丑。】
沈思源一边演着苦情戏挣扎着,一边在心里跟系统吐槽着。
然而他此时空洞的眼神,还有听不见云锋的话的神态,让两个占有欲和施虐欲强烈的男人耐心达到了极限。
沈思源被压在了茶几上,面对着满身狼狈的赌徒父亲,袁靳拿着一旁放着的骰子,说道:“赌博常见的就有投骰子吧?”
赌徒嘶吼道:“我已经把沈思源卖给你们了,为什么还抓我?”
云锋抬脚直接踹在了笼子上,坚硬的笼子竟然被踢的铁管凹陷下去。
他满脸戾气,说道:“给老子闭嘴,他就是扔在会馆里被人一直肏,也赚不到三百万。”
“更别提他还上学。”
赌徒脸色惨白,他骂道:“艹!你个婊子还念什么书?好好把人伺候着,敞开屁眼让人肏就完了。”
沈思源挣扎地动作一顿,他有些呆愣愣地看向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袁靳眼睛微眯,看着在茶几上,正不断颤抖着的沈思源,他叹了口气。
而脾气更暴的云锋则打开了笼子,扯着被打断了一条腿的赌徒,往楼上的调教室拽去。
沈思源被袁靳抱了起来,进入调教室的时候,里面的道具早已按照两个男人的要求准备好。
一个全墙的单面镜,还有被铁笼关着的赌徒。
袁靳拍了下沈思源的后腰,说道:“宝宝上次的游戏没有说出任何停止词。”
“我和小峰的比赛是平局。”
沈思源故作不解地眨了下眼,就看见云锋戴上了一个含着软骨的手套,说道:“所以你的屁股被袁叔揍烂,而我的奖励你的脸被我扇烂。”
“……”沈思源张了下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点头。
刚被肏过的身体有些酸软,袁靳更是命令他撑在那个铁笼上,看见自己的赌徒父亲用厌恶和仇恨的眼光看着自己。
袁靳穿戴得整齐,手上却是沉甸甸的冷硬镇纸,又沉又重的镇纸砸在满是指痕的臀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沈思源闷哼一声,双腿膝盖发软,手指用力地抓着笼子上的铁网。
他的臀肉被敲打得像是案板上需要腌制的肉,一下下捶打得松软,火辣辣的钝痛从内里向外蔓延,皮肉从红肿向着紫黑靠拢。
他疼得身体不自觉地向笼子靠拢,被抽得黑紫的烂阴茎和卵蛋靠在铁网上,被自己的赌徒父亲看个清楚。
沈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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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自己的手背,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伴随着臀肉的剧痛,那被肏事还萎靡着的阴茎竟然一点点地挺立起来。
变态的画面让袁靳和云锋笑了起来,云锋更是抓着沈思源的头发让他侧过头看向镜子。
能够看见他主动撅着屁股,臀瓣的边缘已经紫黑,他的阴茎一点点硬起来插进铁网的孔洞着。
而他的赌徒父亲,就蜷缩在笼子,看着滑稽又癫狂的淫秽画面。
身后的镇纸击打的速度和力道明明没有太大的变化,然而那已经被捶打软烂的臀肉却经受不起磋磨。
可怕的撕裂感从臀尖开始蔓延,他控制不住地颤抖,呻吟,甚至是扭动着屁股,像是淫荡的妓子一般发出哭泣的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嗯哈!屁股好痛,爸爸饶了我,呃啊——”
沈思源抓着笼子上的铁网,双脚脚尖踮起不断地点着地面,汗津津的后背汗水连接成了水线,一条条地划过后背,落在臀缝或是臀瓣上时,蛰的伤口刺痛。
云锋刚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他就控制不住地跪趴在地上,感受到袁靳停止了动作时,他才反应过来。
身体跪趴在地上,努力地抬高屁股,略微分开的臀瓣还能看见刚刚被云锋肏的外翻的穴口,含不住的精水顺势流了出来。
袁靳心里心存的怜悯被嫉妒的酸胀撕毁,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用镇纸抽打在沈思源已经发黑的臀尖上。
平滑的镇纸就像是变成了魔鬼的牙齿,狠狠地撕咬下沈思源臀尖上的嫩肉。
他泪流满面地摔倒在地上,又咬着牙撑起身体把屁股撅起来。
一次次的刻意折磨让这个可怜的少年哭的声音都变得微弱下来,他张开嘴费力地喘息着,舌尖上隐约可以看见舌环的光影。
赌徒把目光落在自己儿子的奶子上,上面的乳晕也同样被金属环刺穿。
明明刚卖了一个星期,曾经青涩温雅的少年,已经被玩弄得初具性奴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思源的臀肉比原先大了整整一圈,原本雪白的臀瓣泛着紫黑,少数没有被过度折磨的地方也是又红又紫的色调。
因为他跪趴姿势变形,就连大腿根也挨了不少次镇纸的折磨。
袁靳心头的醋意微散,他蹲下身子触碰着沈思源汗津津的后背,问道:“宝宝愿意坐一会我给宝宝买的椅子吗?”
沈思源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泪水蛰的他眼睛有些睁不开,他虚弱地点点头,还要露出乖巧温顺的笑容:“谢谢爸爸,小鸭子很喜欢。”
那张特质的刑凳被摆放在了笼子的旁边,上面有一根布满疣状凸起的阳具,足有婴儿手臂的大小,比起云锋和袁靳的阴茎还要恐怖一截。
那凳子的表面更是不简单,高低不平地鼓起,像是不规则的指压板一般,不过相同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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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鼓起上都加了一层手工打磨出来的颗粒。
保证在臀肉被挤压扭曲的同时,体验到更加严重的刺痛感。
沈思源颤抖着身体扶着刑凳站起来,在云锋的允许下,他张开嘴含住那根可怕畸形的阳具缓缓地套弄着。
涎水滋润着阳具的表面,云锋则般脱下裤子,又一次把自己的阴茎肏到了他的小穴中。
“呜呜呜……咳咳!”沈思源的后颈被压着,快速地套弄着口中的阳具,后穴则借用云锋的阴茎被肏的噗哧直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抽打的黑紫的臀瓣不断被挤压撞动着,痛苦刺激着身体诡异的快感,让他挺立的阴茎摇晃个不停,甚至敲在了刑凳的椅腿上。
袁靳看着眼前的一幕,打开管家特意从学校取回来的书包和作业,放在了笼子上,说道:“差不多就让他写吧。”
云锋眉尾微挑,无奈道:“行。”
说着,他抽出阴茎,冷笑道:“可不是我不让你休息会屁股,这可是袁叔让你坐的。”
沈思源松开被摩擦得胀痛的口,云锋抱着他的腰和腿,把他的屁股压在了阳具上。
云锋眉眼带着痞笑,说道:“害怕吗?”
“……不、不怕。”沈思源微微摇头,然而下一秒他就眼睛睁大,瞳孔不断颤动着,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啊——”
他的身体骤然被松开,畸形粗壮的阳具直接接住他的体重贯穿入他的肠肉,腹腔直接被撑的肚鼓起。
紫黑的臀瓣砸在刑凳上,疼得他一瞬间阴茎抖动着,竟然又缓缓流出一股尿水。
“啊啊——太粗了,嗯啊——”沈思源抓着刑凳的边缘,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双脚触碰不到地面的他,根本无法让自己从粗长的阳具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满凸起颗粒的茎身一次次地摩擦着他的肠肉。
袁靳似笑非笑地扫了云锋一眼,而云锋同样不甘示弱地回看过去,说道:“袁叔特意准备的刑凳,果然很不错。”
“是吗?”袁靳没有反驳,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道:“你的手套也不错。”
云锋笑了下,他的手套内侧做了软骨,若是扇人巴掌,每一次的打击力度都会让皮肉更加痛苦,表皮的伤痕却会变弱。
而且声音更加清脆。
沈思源浑身颤抖地坐在刑凳上,里面粗壮的阴茎卡着他的小穴,不断摩擦着他的肠肉。
云锋要求他做完一道题,就要抬起头求云锋赏他巴掌。
“先生,小鸭子做完一道了。”沈思源睫毛颤抖着,他腰肢有些挺不直,双手的手掌压在笼子上。
里面的赌徒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在他的心头敲击着鼓点,刺激得他四肢发凉,身体紧绷着。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颊上细腻的皮肉被抽打得凹陷,回弹后就是一个明显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哆嗦着身体,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
无法触碰地面的双脚让他身体的重量近乎都压在了刑凳上。
刑凳表面的凸起折磨着他屁股的肿肉,而小穴里紧塞的阳具更是阻止了他挣扎挪动的动作。
他发木的大脑僵硬地运转着,颤抖发凉的指尖握着笔,麻木地在试卷上写下答案。
然后抬起头,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请求云锋扇肿他的脸。
舌环在口腔里与牙齿发出碰撞声,眼泪随着头被扇的晃动而向外甩出。
难以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狼狈而滑稽。
沈思源能够察觉到自己的鼻息愈发的炙热,噙着泪水的眼睛看着试卷有些白茫茫的,他抬起手擦了下眼泪。
巴掌一次次地抽打在他的脸上,仿佛是疼痛转移一般,屁股上的钝痛感竟然一点点地散去。
反而是脸颊上的皮肉更不得破碎,整个嘴唇都被牙齿硌得发麻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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