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位僧人把自己的男根压在骚点上,浓稠的元阳精水喷在上面时。
沈思源浑身发抖,双腿用力搅紧,白色缚带捆绑的淫根顶端竟然缓缓洇出滴落淡黄色的液体。
“呃……不、不行,呜····”
静礼鼻翼微动,眉尾轻挑,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
他侧过头与面无表情的静心对视一眼,将八位等着的僧人打发走。
在禅门被关上的瞬间,沈思源被拉着胳膊扯到了床铺上。
发尾泛黄的长发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散落的发丝令躯体若隐若现。
纤细消瘦的腿紧张地蜷缩起来,却无法遮盖住还在往外滴着的尿水顺着凸起的胯骨滑落。
“对不起,我不是、呜呜……不是故意的。”沈思源将两位僧人把目光落在自己的淫根上,哪怕是他故意把尿水溺出,却也会对即将的惩罚感到恐惧。
而这份恐惧很好地成了欲望的养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顽劣得需要调教。”静心眼神平淡无波,他支起腰身,双腿叉开压在了沈思源的大腿内侧向两边下压。
“呜……”大腿内侧的肌肉被强行拉伸,被肏得外翻的穴口被紧绷的臀肉挤压得阵阵钝痛。
那紧紧裹着缚带的淫根,哪怕是行走间的晃动都会阵阵钝痛,两颗饱满肥大的卵蛋更是被静云强行向内推着,也被缚带狠狠裹住。
在静心的注视下,那淫荡的物件竟然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滴着尿水。
沈思源颤抖着身子,哭求道:“我停不下来,呜呜……他们一直撞……很奇怪的地方。”
从未了解过情事的他当然不知道,男性被撞击骚点时带动的精室挤压,再强烈地刺激尿意和射精的欲望。
若不是卵蛋也被紧紧包裹住,怕是早被肏到射精了。
不过静心与静礼显然并不理解纳阳者的哭泣,静礼勾起嘴角,笑问:“呐,你先来?”
静心也并不推迟,要知道他对这个总是一脸无辜,却又能引诱得自己男根胀痛的纳阳者充满了好奇。
“啊啊!!好痛!呃哈……不要,啊!”
本就饱经磨难的淫根,此时竟然被静心毫不怜惜地握紧娇小的茎身,有力的手指略微压着顶端向下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茎身被掰得感觉快要折断,沈思源哀嚎着,浑身颤抖地扯住静礼的胳膊,哭求:“停下了,呜呜……救救我,嗯啊!!”
静心见沈思源竟然求助他人,手中最后一丝怜悯彻底散去,指腹压着头部随意按压着,娇小的淫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阻力。
湿漉漉的淫根在静心手里变成了随意揉捏的泥塑一般,手指简单的按动,就能让茎身弯曲下来,更能看见沈思源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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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横流的样子。
“手感怎么样?让我试试。”
被当成救命稻草的静礼享受着沈思源的讨好,实际上却也很想用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掌,掰扯蹂躏那可爱的淫根。
“小心点。”静心松开手,指腹互相轻碾,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温热感。
“呃……咳咳咳……”
比起静心的挤压弯曲,静礼更多的却是搓动。
掌心压着龟头处下压,随后手掌握紧,像是盘核桃般地揉搓晃动起来。
几乎一直处于被挤压至弯曲,还要不断晃动弯折处,让龟头努力靠近茎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缚带更是如同勒进了淫根柔软的皮肉之中,时刻提醒着沈思源的身份。
静礼一边捏紧手中微弯的淫根,另一手则握住茎身的根部,哪怕缚带绑的再紧,他还能隐约摸出上面微微鼓起的肉球。
“啧啧,真可怜,静心你给他清洗的时候,他那肾囊卵蛋大不?”
说着,他竟然手掌合拢,握紧了茎身根部,进一步地夺取卵蛋可怜的生存空间。
“呜呜……不要,我错了,嗯哈……要坏了,啊啊!”
“嗯,比常人略大些。”静心双腿下沉,稳稳地压住了正奋力挣扎颤抖的沈思源。
身体被紧压在床上,那可怜的淫根却被人握住龟头和那挤压茎身根部的卵蛋,任由他人揉捏拉扯。
淫根被扯到半空中,根部的皮肉向空中拔起。
“我错了啊啊……呜呜……救命、嗯啊!”沈思源伸手胡乱的拍打着,手指嵌入静礼紧实的手臂肌肉中,指甲勉强划出一道道红痕。
然而夹在两人中间,那苍白瘦弱的身体反抗之力微不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尖叫声逐渐低落下去,等静礼松开手,那淫根晃动两下,失望地拍了拍胀热的淫根,“不耐玩啊。”
残留的刺激弄得昏迷过去的沈思源又滴落了两滴泪水。
今天算是让他熬了过去,而第二天一早,主持便令他跪到了弟子们晨练的地方。
他身子跪趴在地上,高高抬起的屁股还隐约残留着撞击与揉捏的红痕,最为明显的就是因为臀瓣分开,而裸露在外的红肿肉穴。
台下的弟子打拳踢腿,偶尔嘴里发出一声吼喝。
沈思源面红耳赤地跪在上面,每次听到僧人们的喝声,都能想到昨天压在他身上,把他肏得哀喘不断的场景。
因为昨晚私自地溺出尿水,今天静云用了新的缚带重新捆绑了他的淫根。
先是被训诫鞭惩罚,又被静心静礼用手掌掰扯晃动,当缚带解开的瞬间,原本粉白的茎身已经变成了丑陋的紫红色。
然而智力低下的静云却不会考虑那红肿不堪的淫根,而是生气于自己竟然没有绑紧。
毕竟那里漏水了,显然是绑得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缚带可是主持对他的信任,让他给纳阳者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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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这一次重新上缚带,静云的力气近乎到了最大,就连结实的缚带都感觉被扯得变了形。
沈思源更是哭喊不断,肿大了一倍的淫根,重新捆绑好竟然看着比昨天还要小上一圈。
随后便被僧人压着跪在了台上,跪趴姿势让他双腿微分,原本应该垂在腿间的卵蛋早已被隐藏在了缚带下。
那裹着白布的淫根,更是小巧得让人怀疑这真的是男子的物件吗。
晨露寒凉,主持在不远处点了一盆炭火,里面赫然烧着十几颗通红的鹅卵石。
主持夹起一颗,放入水桶中,发出一声“呲。”
然后粗糙的指腹强行撑开了沈思源那外翻的小穴,表面降温的鹅卵石塞到了里面。
“唔……好冷……不,好热。啊!不要,好烫,呜呜……拿出去,咿呀!”
表面简单的降温被鹅卵石内部的热度重新冲散,石头爆发出的惊人温度甚至让沈思源怀疑,自己那脆弱的肉壁烫出了水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持伸手将鹅卵石向深处推去,指腹勾起抚摸着抽搐的肉壁,确定了沈思源能够承受。
那一颗颗圆润滚烫的鹅卵石,在经历过井水短暂的降温后,塞入了湿漉漉的小穴中。
高高抬起的屁股根本无法让鹅卵石挤出,反而光滑的表面与沉甸甸的重量不断地向肠肉深处滑去。
僧人们昨夜射进去的浓精,有的黏在了肉壁上,有的还勉强流动着。
此时逐渐升温的鹅卵石侵入进去,烫的肠肉更加红润,抽搐不断的收缩让鹅卵石搅弄着精液。
“好烫……肚子好热,呜呜。”沈思源哭得鼻尖发红,他腰肢发软,小腹被晨尿憋得微鼓,然而那空中钝痛难忍的淫根,却也提醒着他失去了排泄的资格。
沉甸甸又炙热的鹅卵石放置了一会,便被主持抱起沈思源的双腿,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双腿发开,小穴微分。
一个沙弥捧着木盒上前,示意沈思源把鹅卵石放入其中即可。
“我……”沈思源双腿发紧,他手掌撑着主持的臂弯,努力地夹紧小穴,不想让这如同排泄的样子展露在众人面前。
然而那表面沾满淫水与精水的鹅卵石不顾沈思源羞涩的阻拦,在第一颗从红润穴口掉出后,剩下的都掉落在木盒中,发出闷闷的碰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需要给一位贵人纳阳,因此才泄出你体内元阳。”主持面带微笑,保持着姿势,抱着浑身赤裸的沈思源,任由他双腿大开地出现在回廊中。
“一会你服从安排即可。”
一间小佛堂周围围了不少佩刀的侍卫,他们落在沈思源身上的眼神审视中带着轻蔑。
沈思源低下头,膝盖微微并拢,似乎想要遮挡住自己淫荡无比的下体。
“不必恐慌。”主持把沈思源放下,温热的掌心微抚沈思源的发丝。
沈思源跪在外面的青石地砖上,双腿发抖的时候才被允许入内。
“这就是纳阳者?”一道温和又高高在上的女声从沈思源的头顶传来,她开门见山的说道:“世子昏迷许久,今你需纳出世子元阳,若是能让其醒来最好,若是不能……”
未尽之言令沈思源浑身一颤,他微微抬起头,便看见世子一身华服,面容略显苍白,却遮掩不住他的丰神俊朗。
修长的身体靠在椅子上,头颅微垂,眼睛紧闭,剑眉浓密地上挑。
“先行口伺。”主持轻声说道,“世子那处为惊人之姿,你需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思源轻轻点头,微挑的眼尾还残留着情欲的红,他小心的解开世子的腰带,褪下亵裤时,原本带羞红的脸有些发白。
太大了。
静心与静礼都已经是佼佼者了,这昏迷的世子男根与人小臂差不多。
“还不快些!”女子冷呵一声,她说道:“服侍世子是你的福气,这副模样是何意思?”
迫切希望世子痊愈的女子,早已见不到别人对世子如惊弓之鸟般的神色。
沈思源一抖,双手捧起世子粗重的茎身,嘴唇大张的努力含入龟头。
然而哪怕没有勃起的男根,也吃的沈思源下巴近乎卸掉般胀痛,涎水滴滴答答的滴落,他呼吸急促的吞咽着。
喉咙处高高耸起一块,却也只含进去不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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