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也吃了,茶也喝了,可以说说什么事情了吧?”应蓦早看出来者有意。“能有什么事情,这不是人生地不熟的,多个朋友多个走动嘛?”姱己也给应蓦倒了一杯茶水,很是殷勤的样子更是让应蓦确定了他们的一定有事。“是多条路吧?”应蓦反问姱己。“呃,是有那么点小事。”一向傲慢的姱己让几兄弟都察觉了不对劲。知道几姐妹能到芙城不是什么好事,没想到还没有落稳脚跟,就来了。再看看姱刈、单月儿、奇之三个人的奇怪样子,真是怕人一眼就看不出有事。“要让我们帮忙,也不是不可以!”应蓦说着起身离开房间来到院子里面。几姐妹跟着应蓦的脚步,却不愿意出了房间。“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浡骨在屋子里面一边斟茶,一边轻闭眼睛,冥神静心,耳听八方,意感万物。“关门。”浡骨一身紧急令下,几姐妹顾不上还在院子里面的应蓦,回身关门就上了插销。被吓得蜷曲在厚厚的门槛之下,几姐妹紧闭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不敢用力呼吸。“秋风起兮,落叶黄!”应蓦拔剑而出的一瞬,落叶一分为二,无影无踪,只闻风卷落叶缱倦。应蓦出剑之时风便随剑舞,叶便随风起。“好你个奶孩子,内力如此强大,是小看你了。”魔徒现身,应蓦只是微微一笑。“哼,早就预料到了今天。”应蓦再次起剑,魔徒丝毫不畏,几回合之后见不敌欲逃跑。“想跑?”只见应蓦反手一剑刺进欲逃跑魔徒后颈,顷刻间红符飞出与魔徒的身体灰飞烟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区区红符就想先行侦查带路。”等不及应蓦再想其它的事情。一羽白箭飞出三兄弟的房间,直插酒楼几姐妹住的房间。只听洪烈的一声雕叫之后,酒楼上同样现出红符和灰飞烟灭的魔徒。先出现在泽府院子内的魔徒是没有掀起大浪,可出现在酒楼上的魔徒却惊吓到了街上的百姓。雕声白羽,所有目睹一切的百姓和没有目睹的都开始狂奔,一心往家赶,顾不上摊子,顾不上乱作一团撞到了什么东西。
“都都,这?”鹤辜站在都都身边,不知如何。“一队跟我全速前往矣泽王府,二队跟老先生前往酒楼。”也在这时,应蓦纵身赶上酒楼,直觉让他觉得定还有魔徒。也在这时,更多的魔徒突然出现在泽府攻击剩下几人还在的房间。“剩下的人就都乖乖出来受死吧!说不定,还可以落得个轮回。”见屋内无人应答,魔徒急火,攻入房间。“什么味儿?”本以为至少六人在房间内的魔徒,却只看见浡骨还在悠闲斟茶,骊博镝在睡觉。还没有散去的花甲粉味道掩盖了一切可能有的气息,魔徒被这辛辣的怪味儿呛得往房间外退后了两步。“什么人?”都都一行官兵赶到。魔徒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类惊吓,红目黑脸绿牙骤变黑目白脸红牙。这下,反而都都一行人被吓得撒腿而逃。“堂堂芙城都都岂是被吓大的。”“拿你倒是放开老夫的手臂呀!你不怕,老夫怕呀!”心里有些慌乱的都都才反应过来放开了老夫的手臂。鹤辜拉着都都赶紧先躲避到隔壁府墙转角处矮树下,瘫坐在地上。欲言又止的喘息声中,泽府内的哭嚎声震耳欲聋,都都、鹤辜两人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