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声道。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
原来，他们之间，依旧还是同床异梦。
是陆湛自己想的太多了，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多少是不一样的。
沈曼曼听到了语气当中的失落，也知道陆湛在意什么。
她想要解释，但男人已经转身，那些话，在嘴里，变得很烫嘴。
“你不要生气。”沈曼曼突如其来的墨迹，好像害怕陆湛会气死一样，她追了过去，“你听我解释吧。”
“不听。”
男人冷声道，异常傲娇，并且跟沈曼曼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种种迹象表明。
他在生气！
沈曼曼懊恼的很，要是自己真的直接告诉陆湛，幕后主使是元沥的话，他会疯的吧？
沈曼曼在犹豫要不要说，但是陆湛已经先行生气了，并且反应很大。
她真心觉得。
书里描述的那么恐怖，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完全就跟个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也不知道作者是不是故意这样的设定。
两个人坐在车上，互不理睬。
司机都很紧张。
瞬间感觉到了低气压。
也明白，陆湛在生气，他脸看都不敢看一眼，就是余光带到一点点那都是罪过了。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沈曼曼深呼吸一口气。
“打算说了？”陆湛悠悠的开口，居然主动说话了。
司机被吓死了。
以往这个男人很生气，绝对不会自己开口的，都是别人求着，亦或者这辈子都拉黑了。
但是今天，破天荒的，居然主动开口。
“是可以说。”沈曼曼怂了，语气也软了下来，“但必须回去说。”
“行。”
陆湛沉声，依旧是冷冰冰的态度。
沈曼曼试探的问了一句：“所以，你现在可以不生气了吗？”
“不可以。”某人笃定的很，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哄的人，尤其在这样的情况下。
更加不可能让沈曼曼顺遂，他就是要闹脾气。
真是小孩子啊。
司机的心里感慨了一句，但是面上依旧稳得很。
有些话，当然是不该说的，也不敢说。
好不容易，车子在别墅前停了下来，沈曼曼带着陆湛一起下了车。
司机才算是松了口气。
就害怕听到不该听到的。
“我扶你。”
“不用，我又不是废物，能找得到。”陆湛沉声，那种疏离感，可太明显了。
沈曼曼沉沉的叹了口气，在原地发呆，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吗？
把堂堂陆总搞成这个样子。
简直见鬼了。
屋子里，陆湛坐在沙发上，一副审问犯人的口吻，反正他现在是生气的很。
“说吧。”陆湛继续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副语气啊，我也很为难。”沈曼曼无语的很。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非得讨好他？
那肯定不是的。
“是沈欢颜。”沈曼曼怒道，“徐若琳告诉我，是沈欢颜要我死，但你知道吗？”
“！”
陆湛对于沈欢颜这个名字，并不意外，毕竟是沈家私生女。
再加上之前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恨沈曼曼也是很正常。
但是之后。
沈曼曼又继续说道：“但还有一个人，你大概听了也会觉得匪夷所思。”
沈曼曼害怕陆湛不信任自己，就把偷偷录得录音，交给了陆湛。
多年的经验告诉她。
证据是最重要的东西。
“你听吧，我怕离谱的，你不相信我。”
“我信你。”陆湛笃定的很，“不管你说是谁，我都相信。”
“是吗？”沈曼曼自己都不相信，“那我告诉你，是元沥。”
陆湛的手。
顿在那边。
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
“很意外吧？”沈曼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陆湛的表情，就知道。
刚才那句话，就是屁话。
“还能说出刚才那句话吗？”
“不可能是他。”陆湛笃定的很，怎么可能是他的身边人，而且元沥跟沈曼曼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怎么可能呢。
沈曼曼的眼神之中，一闪而过的失落。